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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禁藥。”陸承譽慢慢解開袖釦,說。
“是你想禁而已。”
幾年前因為陸承譽的決定,標記阻斷片被列為聯盟禁藥,不再生產和出售。林隅眠從不相信陸承譽單單是因為自己在吃這種藥才不計後果地將其禁止,他始終認為陸承譽是為了維護上層alpha階級的利益。
“但還是被你買到了。”陸承譽坐到床邊,修長的腿隨意搭在地毯上,他一邊解領帶一邊抬眼看向林隅眠,“你讓蔣文幫著赫揚做事了。”
是陳述不是疑問,意味著他早就知道得很清楚。
林隅眠說:“你不是都知道。”
“那你知道唐非繹盯上他了麼?”陸承譽隨手將領帶扔在床尾,“蔣文和唐非繹有舊仇,你應該也知道。”
“蔣文有分寸。”空氣裡alpha的資訊素漸漸濃烈,林隅眠勉強平穩住呼吸,“赫揚已經成年了,他會自己看著辦的。”
“是啊,成年了,是大人了。”陸承譽向上盯著林隅眠,冷靜的語氣裡帶著幾分難以言說的輕佻,“我十八歲的時候,都已經把自己準嫂子的肚子搞大了。”
這句話讓林隅眠始料未及,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大腦將每個字接收完畢,他整個人已經被拽過手腕壓在床上。陸承譽扣住林隅眠的臉側按向一邊,一口咬上暴露在視線裡的、omega後頸脆弱的腺體。
“聽說s級的提前招錄院校已經公示了。”池嘉寒邊吃飯邊問,“你要報哪幾所?”
“首都的大學,或者周邊距離近一點的。”
“那不是很多嗎,你總要選幾個。”
“還在看。”許則說。
看學費,看補貼,看獎學金——比起其他人,許則關注的重點並不只在專業或學院。
“你現在每天睡得醒嗎?”池嘉寒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很多餘,因為許則明顯沒什麼精神的樣子。
“還好。”許則回答。
池嘉寒不打算再提借錢的事,反正提了也白提。現在只是葉芸華每個月的醫藥費開銷變大,對許則來說不算是迫不得已的情況,真正迫不得已的情況出現在大半年前葉芸華的那次手術,致使許則以去俱樂部打拳的條件,與唐非繹交換了一筆應急的借款。
“最近唐非繹有來找你……”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池嘉寒看見許則忽地皺起眉,緊接著捂住嘴,頭側向一邊,嗓子裡唔了一聲,像是反胃的乾嘔。
“胃不舒服?”池嘉寒停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