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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在東苑前院等我!”
聽話音,八成是要趁此立威了。丹蓉立馬漲了氣勢,腿腳麻溜地跑出門。
不多時,嬤嬤丫頭小廝就站滿了院子。
雲靜坐在廳前的繩床上,出其不意問道:“今日被丹蓉罰跪的是哪兩位?”
兩個穿嫣色裙的婢子躬身跪在前處,看著年紀也不小了,模樣甚是幹練。
雲靜問:“你們都是怎麼來王府當的差?”
其中一婢傲慢抬頭回話:“婢子們原是崔氏清河小房關陵伯府上的家生婢,受主母垂青送來京城,幼時在慶陽侯夫人……”她故意抬高調子,“哦,就是寧貴妃娘娘生母房裡服侍過,越王殿下開府時,又送來王府伺候的。”
雲靜笑著誇她落落大方,不愧是世家大族出來的人,順勢又問:“丹蓉姑娘罰你,你可知錯?”
那婢女居然挺起上身,理直氣壯起來:“我們只是議論了幾句尚書令大人深得陛下信任,崔氏到底還是堪用,又不是犯了什麼大罪,就讓我們在日頭底下跪了這麼久。丹蓉姑娘是王妃的陪嫁,我們自是不敢多說一句。”
丹蓉在雲靜身後,氣的從牙縫裡擠字:“這蹄子,明明還說伺候不得寵的皇子沒出路,後悔沒在崔家做下去,這會子怎麼睜眼說瞎話呢!”
雲靜道了聲好:“既然你這麼知恩,那還是送回崔府吧,再不成就送回伯爵府,越王府怕是容不下你們這兩尊大佛。”
另一婢急了,爬到階前去抱雲靜的腳,一通哭喊請王妃可憐:“如今哪還有什麼關陵伯和慶陽侯,因崔相被罷,清河小房早已是貶的貶、散的散,崔府先侯爵太夫人早已仙逝,怕是都無舊人給婢子做主啊!”
雲靜心念這倒是個清醒的,便同這些人講起理來:“我不管你們是崔氏來的,還是宮裡來的,‘陛下’‘殿下’都不是你們能掛在嘴邊的人。‘在王府沒出路’‘崔氏堪用’這種話若傳出去,那可就是給崔氏扣上了犯上作亂的罪名,萬一父皇怪罪下來,崔氏與殿下都將不保,你們可還有生路?”
這心平氣和,沒一絲怒意的話,卻讓一院子侍僕跪在地上發抖。
“你們如今有兩條路可選,一是恪守本分,謹言慎行;不然就是發賣或以罪奴名義送去掖庭宮。”雲靜轉而問向身旁的嚴嬤嬤,“嬤嬤在宮裡時日久,想必有的是門路讓戴罪的下人進掖庭服役,省的賣出去跑到別府上亂嚼舌根,進了掖庭再無出頭之日倒也省心。”
誰人不知掖庭宮關押的都是逆亂的罪奴,裡面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