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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一下那陸判官弄出來的爛攤子。
顧雲初最初看到二郎真君要他們幫忙辦事的時候,心中一萬個拒絕。
開什麼玩笑,這還沒入仙籍呢,就讓她打工了?
不幹,打工是不能打工的,只能在家混吃等死這樣子。
但一看信上所說的事情後,顧雲初卻是立刻改變了注意。她把信紙疊起來,對那鬼差道。
“請讓二郎真君放心,這活我接了!”
*
清晨,陽光照進屋內。
朱爾旦開口。
“怎麼起得這麼早?”
朱夫人戀慕的看著自己的丈夫。
“睡不著就起了。相公這是要到哪去?”
朱爾旦整理了一下衣袖。
“我去廟裡看看,也不知怎麼,接連三天了,陸兄竟是一次都沒來過。”
朱夫人面色變化了一下。
“那一位畢竟是地府的判官老爺,想必事務繁忙,可能只是一時忘了,我們不便打擾吧?”
朱爾旦聞言滿不在乎道。
“那是旁人,我乃陸兄至交好友,他不會生氣的。”
朱夫人拽住他的袖子,聲如蚊吶。
“那位判官老爺畢竟是鬼神,之前相公你的那位朋友不也說要敬鬼神而遠之……”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那方園不過是沒結交上陸兄,說的一些酸言酸語罷了。”
朱爾旦冷笑一聲,眼中透著對昔日好友的一絲鄙夷和傲慢。對著自己的妻子毫不客氣的訓誡道。
“若是我不交好陸兄,我哪來現在的文采,你哪來現在的好日子和這般美貌。只要我一直交好陸兄,未來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這些廢話你切勿再說。否則豈非忘恩負義?你記住了嗎?”
朱夫人抓住丈夫的手彷彿一下子沒了力氣,緩緩松落。她低垂著頭。
“我……我知道了。”
朱爾旦這才滿意,轉頭迅速離開。殊不知自己的妻子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眼中閃過淚光和痛苦。
她緩緩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銅鏡裡面的美人面,手緩緩摸上了脖頸上的那抹紅線狀的疤痕,眼中的痛苦更重。
她實在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敬鬼神而遠之本就是應該的啊,他們只是凡人,好好的過日子不就好了,為何自己的丈夫非要和地府的一個鬼神做朋友?
說什麼不能忘恩負義,但這……這真的是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