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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標是北大,而我是北影。
我覺得他是太想成功,他覺得我是太想附庸風雅。但既然都定了目標,那就努力吧。
周圍人聽了都很訝異,兩個每天瀟灑得無所事事讓所有人羨慕嫉妒恨的浪蕩少年居然要考研。
於是我和他統一口徑:“我們考研是為了提高研究生整體的外觀水準。”天知道,我當時怎麼會說出那麼不要臉的話。
我發揮了一貫的無厘頭作風,在填寫考試的外文語種時,錯填成了俄語。
於是大多數填寫英語的人繼續用功,包括他。而我又開始變得無所事事,準備大四畢業就工作吧。
第一年他考的是法學,沒有考上,然後決定去北京繼續考。那時候我們的關係已經好到或淡到可以恣意評論,我說:“太想成功,太過於夢幻不是一件好事。”
而當時我也不過正拿著900 塊的工資,朝七晚十二地玩命工作。
這幾年間,就我所聽到的,他考了三次,這次換成了MBA。他抿了口酒小聲說:“只想考北大,換著法考,從不同的角度考,總會考上的吧。”
他很自我,很從容,也很現實;很瀟灑,很自然,也很強裝;很善良,很和善,也很冷漠。
“來北京的時候很慘,做著一個月800 塊的律所工作。第一次去金鼎軒吃飯,打傘的保安說他的工資是800 塊,還包吃包住。我回去就把工作辭了。”
“我不知道自己這些年在做著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我只能選擇努力工作。而考上北大的研究生是我無所事事的四年大學時光裡定下的唯一目標,如果要說追求,這幾年無非就是為了這個。”
“嗯,40 歲還要讀博。”
他頓了很久說。
這一次,我完全相信。
我們在18、19、20、21 歲的年紀裡互相不信任。
又在22、23、24、25 歲的年紀裡去推翻前四年的不信任。
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值得你去留意、去關注、去分享、去藐視?
吃完飯,他帶著我在SOHO 的停車場四處找出路。就像當年我們第一天認識時一樣,我們前後走著,一句話不說。我又突然想起當年他食物中毒,我揹著他去醫院。
一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