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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多麼美好的日子,不管成績還是課餘生活,都不能有遺憾……”
許昭意單手撐著下巴,在底下昏昏欲睡,嘗試了好幾次都打不起精神來。
梁靖川手腕搭在桌邊,直直地看著她,“你昨晚沒睡好?”
許昭意嗯了聲,像霜降後的茄子似的,整個人懨懨的,“昨晚看了部恐怖片,然後我就刷了大半夜的題。”
“膽兒小還敢看?”梁靖川挑了下眉,身子朝後靠了靠。
“我沒忍住。”許昭意幽幽地嘆了口氣,“我這人好奇心重,就忍不住多瞄了兩眼。”
最近一段時間,許昭意父母都不在燕京,許崇禮手邊的專案還沒忙完,鍾女士回團隊將工作收尾,過幾日去國際攝影展。雖然不是時時刻刻陪伴,但經過上次的事,至少不會出現一年半載見不著面的情況了。
許昭意倒也不太在意,本來她就習慣了,真要是突然親暱,她反而不適應。
她平時照常住校,週末還是跟鍾婷住一塊。
結果昨晚鐘婷在放映室看恐怖片,她忍不住跟著瞟了兩眼,然後到了凌晨三點都在刷題,還背了一晚上的24字真言——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作孽啊。
“行了,老徐走了,”確認了老徐離開,梁靖川抬手揉了把她的腦袋,尾音裡沾了點笑意,“你睡吧。”
許昭意聞言,撐著下巴的手歪了下,失去支撐後整個人蔫蔫地趴在了桌面上。
她也沒著急睡,下巴擔在手臂上,慢吞吞地偏過頭。
纖長的睫毛投下鴉青色的淡影,卻掩不住她流光溢彩的瞳,讓人心頭髮軟。
梁靖川筆尖頓了頓,垂眼,“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覺得你——”她拖長了聲音,意味深長道,“你雖然在行為上經常畜牲,但在物種分類上還是個人。”
梁靖川氣笑了。他微微眯了下眼,像是無聲的警告,卻也沒跟她計較。
眼前突然罩下一道陰影。
梁靖川將外套撂在了她身上,整個人懶洋洋的,也沒說什麼。
清冽的氣息裹了上來,像凜冬皚皚的雪,覆蓋了全部味道。許昭意沒跟他客氣,攏著他的校服領口裹好,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
像故意作對似的,許昭意才剛趴下,文娛委員抱著報名表從教室外進來,在她身側停住腳步,“咯吱”拖了個座椅。
“小姐姐,報個名嗎?”
許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