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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慣許昭意,經常造謠詆譭她。畢竟是個小姑娘,許昭意也不好逮著人揍一頓,所以她當晚飆了1000多字損人小論文,扔在了對方桌面上。內容犀利到一針見血,不留餘地——
“有些人的臉,醜得像一樁冤案。那張臉,就像十九世紀沒賣出去,二十世紀又砸在手裡的賠錢貨。即使潮流總是多變,寬臉都無法迎來春天吧……”
由於句句如刀,字字見血,第二天清晨就傳遍了整個校園,相較於那女生的惡毒造謠,效果更立竿見影。
事後那女生哭著告狀,許昭意被老師叫到辦公室問話。她理直氣壯地說對方被迫害妄想症晚期,自己只是摘抄名言,並且氣定神閒地對應著句子,找到了全部出處。
看吧,別惹一個擅長打架的學霸,更別惹一個熱愛讀書的校霸,否則一定遭受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打擊。
讀書多的人,當真惹不起。
警笛聲已經在外面了,許昭意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我服了,難道要為了幾個人渣進局子?”
倒也不是不能跑,只是工廠大門走不得,出去就是往槍口上撞;而且跑了也解決不了問題,這裡已經橫七豎八“哀鴻遍野”,報警也不比學校告狀,沒那麼好混水摸魚。再晃一眼超短的裙襬,翻牆的心思徹底歇了。
“不用跑。”梁靖川倏地笑了聲,意態閒散輕慢,嗓音卻沉而冷,“對個口供。”
許昭意一瞬間心領神會,俯身撿起地上的校牌,“這是你的吧?呦,還是高考班的啊,驢同學。”
錫紙燙本來還疼得抽氣,聞言後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實在忍不住糾正道。
“不是,姐,我叫馬戶。”
“怎麼還頂嘴呢,驢同學?我說你叫什麼,你就叫什麼。”許昭意非常不講理,抬手敲了下他的頭,“職高高二五班,學號1920510,我記住你了。”
顯而易見的威脅。
“你想幹什麼?”錫紙燙被盯得毛骨悚然,驚恐地抬眸。
“她弱不禁風,能幹什麼?”沈嘉彥半蹲下身,胳膊閒散地搭在膝蓋上,內勾外翹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快問快答了兄弟,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難道不是她把我打成這——”錫紙燙痛苦的抱怨才剛剛展開,突然渾身一個激靈,求生欲極強地改口,“不對,是我自己摔的,我自己摔的你看行嗎?”
“你悟性還挺高啊,孺子可教。”沈嘉彥舔了舔牙齒,拍了下他的肩膀,“不過摔跤這謊話太扯了。罪名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