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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搭的。見梁靖川面色沉鬱地拎著行李箱出來,他笑得有點幸災樂禍,“呦,您還真跟家裡鬧翻了,放假第一天就給趕出來了?”
梁靖川抬手擦了下臉頰上的茶漬,心煩意亂,“你少說兩句能死?”
“那你這兩天住哪兒?要回阿姨那兒嗎?”朋友掐斷了香菸,將熄未熄的火星掉落。
“不去。”梁靖川輕嘲,“我媽更能讓人不安生。”
“要我說何必呢,反正我覺得阿姨說得對,”朋友笑笑,“梁叔就是那個脾性,你就學個乖服個軟,只要老爺子還屬意你,誰能跟你爭?”
梁靖川掀了掀眼皮,面上沒多少情緒,“你今晚非得跟我講道理當說客是吧?”
“成,您灑脫您牛逼您不稀罕,算哥們我多嘴。”朋友笑罵了句,“換個場子玩總可以吧。”
他一踩油門,車子滑了出去。
榮公館裡烏泱泱的一堆人,都是遊手好閒的各種二代,什麼妖魔鬼怪都有。地下賽車場上兩輛車像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上面觀景臺在下注、摸牌、玩桌球。梁靖川其實不太想跟這幫人廝混,很煩也很吵,但他這會兒也沒想去的地方,任由酒水澆灌了一晚上。
嗡嗡——
隱約間聽到手裡震動了下,梁靖川掀了掀眼皮,騰不開手。
朋友就在低矮的茶几旁邊,撈起他的手機後低頭掃了眼。也沒遞給他,點了兩下,勾唇笑了笑,“垃圾資訊,刪了。”
梁靖川也沒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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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公館的景緻奇絕獨到,假山重疊,流水淙淙,環繞著民-國風格建築的是茂密蔥蘢的樹影。腳下是鬆軟的草地,人工湖裡豢養著一尾尾色澤豔麗的錦鯉,不時躍出水面。
許昭意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想的,居然真的因為一個連隻言片語都沒附贈的定位,大晚上跑到這裡。
不過見到她時,梁靖川明顯怔了下,推開手邊的酒杯,拎起外套起身。
“這是誰啊?”有人偏頭看了眼,似笑非笑地問了句。
“我朋友。”梁靖川淡聲道,微冷的語氣阻絕了所有的猜想和調侃,反手關上了包間門。
一切探究的視線和喧雜的聲音都隔絕在身後。
長廊裡冷氣開得十足,各種香水味和花香酒香混雜,飄蕩在空氣裡。許昭意穿得單薄,只有一條及踝的湖藍色長裙。
她肩上一沉,梁靖川將外套裹在了她身上,在領口處微微一攏。
“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