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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四個字,悶悶地問道,“又是很快要走嗎?”
“不走了,今年陪你過生日。”鍾女士眸底細微的情緒淡淡的,不著痕跡。
“真的嗎?”許昭意抬眸。她心底那點小雀躍藏都藏不住,驚喜都快溢位來了。
“當然。”鍾女士失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快起來換衣服,這都幾點了?”
照理說,肯亞的拍攝任務還未結束,鍾女士不可能撂下團隊,不過許昭意的一切困惑都被欣喜沖淡了。
可惜喜悅就維持了短暫一天。
一想到返校,許昭意就頭皮發麻。晚自習拖到最後一秒,她才踩著鈴聲進來,安安靜靜地坐下,視線都不敢往旁邊掠。
如坐針氈。
難得今天梁靖川做個人,她不說話,他也沒拿這件事調侃她。
許昭意心不在焉地翻著歷史課本,悲涼地想老子的“無為而治”還是有道理的。就比如說喝酒斷片了,她就該順其自然,把這些丟人現眼的行為忘乾淨。
她恨不能掐死問鍾婷的自己。
前排宋野奮筆疾書了會兒,甩了甩手,扭頭借作業,“川哥,試卷借我抄抄吧。”
“你自己翻。”梁靖川冷淡地應了聲,頭也不抬。
“謝謝爸爸!”宋野抽走試卷,掃到他的立起來的校服衣領,忍不住多瞟了幾眼,瞪圓了眼睛,“川哥,你脖子那塊是怎麼回事?”
也不是他眼尖,實在是悶熱的大夏天,梁靖川還把校服衣領立起來,太欲蓋彌彰了。
梁靖川懶洋洋地靠著牆壁,晃了眼身側的許昭意,面不改色道,“蚊子咬的。”
許昭意後背微僵,從頭到腳像尊雕像似的繃緊了。
宋野嘖了聲,顯然不信。但快收作業了,他也不敢逮著人八卦,對照著卷子繼續編答案。
哪家野蚊子咬人,還能咬出齒痕的?
許昭意其實已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腦袋裡嗡地一聲,微紅從臉頰燒到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