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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好的位置,“交完實驗報告,這兩天應該沒事了。”
剛說了沒兩句,梁靖川的舍友之一,興奮地湊過來,完全沒發現自己正在發光發亮。
“妹子,今天想聽什麼?”
這人喜歡唱歌,還喜歡反覆唱。別人好歹“單曲迴圈”,他記不住詞,經常“單句迴圈”,長此以往,該句的令人厭惡值堪比鬧鐘鈴聲,誰聽了都受不了。
許昭意快忍到極限時,其他舍友先動手了,強行開啟了該同學的“點歌切歌”服務。
作為該宿舍唯一的家屬成員,點歌權一直屬於她。許昭意就隨口答了句,“RemembertheName,會嗎?”
隔了沒多久,影片對面的宿舍內,抗議聲連成一片。
[我靠,別唱了,這首歌只適合rapper,不適合reader。]
[你再不閉嘴,我就削你了。]
[有個說唱夢,但是個朗讀命,你醒醒偉哥,早日認清自己。]
雖然對面有點吵,但是終於沒人打擾他倆了。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幾句話,各自處理手邊的事。
異地戀之後兩人經常影片或者連麥睡覺,也不會聊很多或者刻意找話題,就開著聲音和鏡頭,然後各忙各的,互不打擾。偶爾能聽到彼此空間的細微聲響,睡覺時,甚至能聽到隱約的呼吸聲。
特有種歲月靜好的意味。
許昭意也就沒提比賽這件事。
別的情侶談錢傷感情,談感情傷錢,麵包和愛情二者不可得兼;她跟梁靖川比較另類,不能談的是比賽和成績——
傷心、傷自尊、傷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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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完實驗專案,許昭意本打算回國待幾天,結果她發燒了。不清楚是著了涼,還是奔波疲憊,一場重感冒和低燒突如其來,折騰得她沒什麼氣力。
當晚的電話和影片,她沒敢接,瞎扯了個藉口搪塞過去。
“這麼怕你男朋友擔心?”沈姒笑著搖了搖頭。
“也不是,我就是怕他再趕過來,”許昭意整個人懨懨的,“就是場小病,不值當折騰他。”
她深知梁靖川的秉性,他要是知道了,搞不好又是興師動眾。
“那你真不去醫院看看?”沈姒邊翻醫藥箱,邊問了句。
“不去,好像也不是很嚴重,就是不太舒服。”許昭意甩了甩溫度計,“過兩天明天再說吧。”
夠不上掛點滴的程度,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