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理性死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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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腳踏實地。”
雖然有部分哲學家的確如此,但並非所有人都這樣,這話不免有失偏頗。
“我不這樣。”我撇清自己。
“你有另外的問題。”他讓開一些,問,“左邊那塊陰影是什麼?我感覺它在動。”
動?我以為是有什麼小蟲子,湊近了去看目鏡。
視野一片清晰,什麼都沒有。不存在小蟲子,也沒有什麼會動的陰影。
我狐疑地抬起頭:“什麼也沒……”
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雙灼熱的唇吻住。
我的大腦從那一刻開始宕機,什麼也無法思考。
齒縫被充滿酒香的舌尖挑開,與日常給人的印象不同,他並不冒進,只是溫柔的試探。
他像是最耐心的獵人,知道怎麼表現得友好,來降低獵物的警戒心。
獵物當然覺察到危險,但面對他的攻勢卻還是毫無辦法,只能滿懷壯烈,以赴死之心踩進他的陷進。
睫毛止不住地輕顫,手指一點點彼此絞緊,我甚至忘了怎樣呼吸。
感覺過了很久,又像只是短短一瞬。溼熱的舌尖舔過唇角,商牧梟退開一些,眼裡帶著笑意:“你的問題就是太過理性。比如現在……”
現在怎麼了?
我盯著他開合的雙唇,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將疑問問出了口。我開始重新呼吸,但仍然感到頭暈目眩,缺氧的症狀沒那麼容易緩解。
他雙手撐在我的輪椅兩邊,俯視著我,不疾不徐道:“現在氣氛這麼好,你怎麼能只是等著我吻你呢?”
那我該……怎麼做?
恍惚間,我彷彿聽到了冰面皸裂的聲響,卻無法細想那是什麼。
我明明只喝了一杯酒,為什麼就開始醉了?
我不該喝那杯酒的……
“你怎麼跟個沒談過戀愛的傻小子一樣。”他抱怨著再次靠近,幾乎與我唇齒相貼,又不真的碰觸,“老師,你再不吻我,我就要生氣了。”
若即若離,隔靴搔癢,他實在深諳怎樣撩撥人的精髓。
腦海裡湧現許許多多的聲音,一會兒是黃老先生的“把每天都當做最後一天來活”;一會兒又是康德的“沒有比理性更高的東西了”……他們反反覆覆出現,中間穿插兩句柏格森或者叔本華的幸災樂禍,將我本已經接近罷工的大腦攪得一團混亂。
商牧梟久久等不到我的反應,輕嘖了聲,作勢就要直起身。
我在完全無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