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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揚言不再用家裡一分錢。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
他接著道:“以前在這個家,無論他和我怎麼吵,吵了怎麼走,只要有芸柔在,他就會乖乖回來。芸柔養著他,護著他,是他的父,是他的母。芸柔說什麼就是什麼。他不肯讀金融,芸柔勸了,他立馬同意了。他不肯到公司上班,芸柔勸了,他又立馬同意了。芸柔曾經很管用,但是現在,他不再聽她的話了。”
沒有誰生來就該對誰言聽計從。以前商牧梟那樣聽商芸柔的話,是因為他的人生裡只有商芸柔,她是他冰封的人生裡唯一的一絲溫暖。他極力地討好她,以求得她更多的關注,從她身上汲取更多的溫暖。也因此在意識到商芸柔可能會被別人奪去關注時,他的反應才會那樣激烈。
“我之前一直以為你的情感遊離在家庭之外,並不放在孩子身上。”更確切地說,是瘋得很自我,“但你其實什麼都知道,知道我和商牧梟分手了,知道商牧梟把商芸柔拉黑了……你什麼都知道,你也知道自己兒子渴求的是什麼,卻從來不去滿足,只是一味地讓商芸柔做“遙控器”,像遙控一臺電視機那樣遙控商牧梟的人生。你並不是憎惡他,你是害怕他,害怕承擔起做父親的責任。”
商祿靜靜注視著我,一時沒有接話。眼眸黑沉,嘴角下壓,是不太高興的樣子。
“你剛問我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我知道。”我唇角浮現一抹笑來,“恭喜你,你的兒子長大了,商先生。”
“砰!”
辦公室的門被人魯莽地撞開,商牧梟十萬火急地衝進來,掃了眼屋內情形,喘息著擋在了我面前。
“你找他做什麼?”他像一隻炸毛的野獸,身上每個毛孔都滿載著戒備。
商祿應該是不太喜歡仰視的角度,站起身,理了理並不凌亂的衣服,道:“我找誰不需要經過你同意。退學申請已經簽了,以後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都不會管你。但你給我聽清楚了,”他走近商牧梟,盯著他的雙眼,一字一句道,“失敗了,就算你哭著求我,也別想再回來。”
商牧梟連一秒都沒猶豫,條件反射般地反唇相譏。
“你放心,求誰也不會求你。”
商祿不予置評,垂下眼,衝我一頷首,面無表情地大步離去。
門再次關上,商牧梟瞪著那門板,一副恨不得將它灼穿的模樣。
“你怎麼來了?”我起身端起那杯商祿動也沒動的咖啡,將它放到一邊,打算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