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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我問。
他揉著自己的胃,一臉滿足道:“吃了。不是餓,是你做得太好吃了,讓我沒辦法少吃。”
雖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但我還算有點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的廚藝至多就是“能吃”,還不到他所表現的這種程度。
收著碗筷,我對他的話不予置評。他起身幫我一起,在差點失手打翻一個盤子後,再次被我趕出廚房。
期間我聽到客廳方向傳來手機鈴聲,是商牧梟來了電話。
他說自己不在家,這兩天住在酒店,對方又說了些什麼,他沉默半晌,讓對方等他一會兒。
“我下午有點事,先走了。”
我正在洗碗,他猝不及防從後偷襲,一口親在我的唇角。
手一打滑,我正在洗的盤子便掉了下去,還好水槽裡有不少水,減緩了落勢,沒碎。
“你這麼怕我做什麼?”他發洩不滿一般,帶著點力道地咬了咬我的下唇,道,“你該不會不認賬吧?”
我茫然地看著他。認什麼帳?
“你昨天親了我,要負責的。”
昨天分明是他先開始的……
我一邊內心震驚於他能說出這種鬼話,一邊又覺得這樣想的自己好像個渣男。
“其實我們只是接了……幾個吻,你沒必要放在心上。”
萬萬沒想到我有一天竟然也能說出這種話。
“所以你不想負責是嗎?”他表情逐漸淡下來,眼裡滿是對渣男的譴責。
我那一向十分飽滿充盈的道德感痛哭流涕地站在山巔上,被人五花大綁,塞住口舌。我預感如果我此刻言行有半點不對,它就要被推下懸崖,死無葬身之地。
理性死了,道德岌岌可危,本能作為王,出來說了句公道話:“這事你不佔理。”
“……”
我只能妥協:“沒有……”
“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商牧梟復又高興起來,蹲下身,眉眼含笑道:“那我們交往吧。”
我暗暗倒抽一口氣,知道不太可能,但仍想垂死掙扎。
“……我比你大。”
“你知道我爸和他的新歡差幾歲嗎?”
“我是你的老師。”
“選修課而已。”
“我……一輩子只能坐輪椅。”
商牧梟有些好笑地撫摸我的臉頰:“北芥,你想和我過一輩子嗎?”
我張了張口,不知要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