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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的物自體,本我,意志,心靈……一切一切操控著我們肉體又無法被我們操控的形而上的存在,它或許本身就是不理性的。
而商牧梟的行為也很好的印證了這點。
只是在僵硬了片刻後,他便全身心地接受了這個吻,並很快化被動為主動,更熱烈更深入地回吻過來,將方才的一番義正言辭完全拋在了腦後。
他的臂膀勒著我的腰,不斷收緊,彷彿要把我嵌進他的身體裡,與他融為一體。
在無法呼吸前,我迫使自己中斷這個吻。他還想追過來,被我用手掌抵著唇隔開了。
“我不是田螺姑娘。”我望著他的雙眼,“我高興,是因為它是你給我的,是你,不是別的任何人。”
如果這副外骨骼是賀微舟花一百萬送給我的,別說賣房,砸鍋賣鐵我都會把錢湊出來還他,以確保自己與他不會有過多牽扯。
“都說事不過三,這是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也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這次不是奔著開心,是奔著一輩子,你願不願意?”
這大概是近十年來我做過的,除了和商牧梟交往外,第二大膽的事——向前任求複合。
商牧梟聞言眼眸霎時睜大了幾分,很有幾分不可思議。
我錯開視線不去看他,在過於焦灼的等待中一點點陷入自我懷疑。
這麼大的事,是不是要給他多點時間考慮?他畢竟才二十出頭,一輩子對他太遙遠了。人生有太多變數,不是口頭答應一聲,就萬事都能實現。
而且……這發言也太像求婚了,他該不是嚇到了吧?
“你……”我剛想叫他不用這麼快答覆我,可以考慮一個晚上,才出口一個字,身體便被整個抱了起來。
柺杖落地,來不及驚呼,轉眼間,我已仰躺在了床上,而商牧梟正壓在我的上方。
“那天你說的不是靈靈。”他突然沒頭沒腦提起楊幼靈,“你的星星是我!是我,對不對?”
他扣著我的手腕俯視著我,執拗地等著我的回答,眼裡已經不再有迷茫、躊躇。
當我重新服下愛情的迷藥,甘心淪為本能的俘虜,他也重拾狂傲,變得無比敏銳。
他說得都是實話,沒什麼好否認的,但我仍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我人生中實在缺少說這些話的時候,這可能是我這輩子說過最肉麻的話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顧左右而言他。
商牧梟眼眸幽深,好似正在醞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