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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將夜扶著腰和雲諫一同出現在眾人面前時,腓腓的目光有意無意地總是往將夜腰上掃。
看得將夜極尷尬,又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憋紅著臉解釋:“吊床睡久了就是這樣!會腰疼!”
腓腓回眸瞥了一眼小青藤,睜大無辜的圓眼:“藤藤昨晚讓我睡的也是他編織的吊床啊……”
將夜:“……”
我能和你一樣嗎?你一個渾身像沒骨頭似的液體貓貓!
將夜雖不願意出去,但他看得出來雲諫很在意那個奉衣先生的身份,私下裡,將夜也拉拽著君桐套話。
但君桐到底是個傻孩子,一問三不知地搖頭道:“奉衣先生就是奉衣先生啊,他是我們家的客卿,以前為我父親效力,現在輔佐我。你說他從哪兒來的啊?那我真不知道,只曉得他已經在蒼梧城住了很多年了,一心一意為了整個城池,從沒表現出什麼貳心的。”
將夜心想:你個傻孩子不懂,一般要搞大事情的反派都很會演戲,把自己演地跟個忠臣良將似的,就為了最後來票大的!
但這種沒有證據的揣測不好亂講的。
將夜:“那他怎麼認識我師尊的?還說有重要的事要同我師尊說,他是不是……”看上我師尊了?
這幾個字被將夜嚥了下去,總覺得說出來顯得小氣。
要不是師尊風評被害,就憑這臉,就憑這身份,他都矜貴地惹無數美人愛慕。
幸好千年來雲諫都沒離開過神隱峰,要不然,那些花花綠綠的男男女女還不一個個化作痴情種跑來撩他師尊?
比如……長相極妍麗的梧桐。
將夜一想,就眉頭直皺。
甭管奉衣什麼目的,將夜都打定主意守好他師尊。
於是,最後一次給那些栽種下來的花花草草澆完水後,趕在出發前,將夜極生疏地剖了竹篾,親手給他師尊編了個斗笠,又裁剪了些衣料輕紗,親手縫製了一頂帷帽,非要他師尊戴上。
看著將夜極彆扭地縫縫補補,握著針線的模樣像極了持叉捕魚,腓腓笑地滿地打滾,露出剛吃飽魚而毛茸茸圓鼓鼓的肚子,被眉頭直皺的小青藤用藤蔓觸手銜來一片綠葉遮擋肚皮。
將夜一瞧,噗嗤一笑,真是欲蓋彌彰。
雲諫摩挲著帷帽那歪歪扭扭的針腳,也笑了。
將夜狠狠咬牙道:“再醜你也得給我戴著!”
“好。”
雲諫倒沒有嘲笑的意思,甚至有些愉悅,但一摸到將夜傷痕斑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