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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給他打的什麼!”可是馬上, 陳重又支起身體試圖和身上兩三個人的力量抗衡,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一邊。他們還在給夏冰打針,卻沒有人向自己解釋一句。
陳重突然間害怕了, 毛骨悚然和提心吊膽同時回 歸了自己的身體, 他的手往前抓, 想要抓住些什麼,瞪著壓住自己的救援隊,害怕他們給夏冰打了不好的東西。
會不會是毒藥?或者安樂死?他們不想處理夏冰是不是不想浪費子彈?他們到底要幹什麼?陳重的每一次用力都被死死地壓住,腳下冰刀鞋的刀刃把地板劃拉地刺啦刺啦直響, 掙扎中,他的袖口被抻拉過度, 露出了小臂上的巨大傷口。
這時, 身上的全部壓力突然散了,那些人放開了對陳重的控制。陳重飛快地站起來,又沒站穩, 因為大道冰刀鞋的穩定性沒有短道速滑那麼強,摔倒一下再瞬間起立,踉蹌跌撞著朝夏冰的方向跑去。
“你們對他做什麼了!”他將夏冰抱起來,把人放在自己的懷裡,用手護著他的傷口, “你們給他打的什麼東西!”
夏冰已經徹底昏過去,沒有半點反應, 臉色比紙還要蒼白,連血色都看不出來。陳重跪在他身邊, 抱著他像抱著自己最後的寶貝, 又用手指撥開夏冰緊閉的眼皮,去檢查他的眼球有沒有變異。
那些人圍著他們, 彷彿是沒有時間來解釋,直到終於有一個人肯蹲下來,和陳重面對面地看著。
“不要殺了他。”陳重看向了他的槍,他們用的都不是普通的手槍,而是連發的機槍。哪怕自己用超出常人的滑冰速度帶夏冰逃走也是不可能的了。
“你是免疫者?”蹲下來的那個人問。
陳重捂著夏冰的臉,點了點頭。夏冰的身體變得好涼,嘴唇發白,唇中還泛紫。
那人把他們打量了半分鐘,拿起了身上的專業對講機。“天台發現倖存者,其中有一名免疫者,一名感染者,已注射疫苗。帶隊上來。”
疫苗?注射疫苗……陳重再一次看向他們,樓下的槍聲還沒停止,火力掃蕩彷彿還在繼續,剛好,一架巨大的軍用直升機從天上飛過。
從塑膠屋頂的破口望出去,陳重看到了霧濛濛的天空。直升機轉著巨大的螺旋槳,發出震耳欲聾的噪音。它的體積非常大,比陳重想象中的任何一架直升機都要大,像一輛完整的大公交。
捲起的氣流像掛起狂風,將所剩無幾的充當房頂的塑膠片全數捲走。
大家都得救了,陳重被風吹得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