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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嬤嬤在外面聽見室內丫鬟傳她進去的聲音,神情中不乏露出一絲絲得意,橫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青蕪後便趾高氣昂地走了進去。
守夜的小丫鬟見張嬤嬤進去了,連忙上前對青蕪說道:“青蕪姐姐,你沒事?”
青蕪垂了眸子道:“我能有什麼事?倒是你,守好夜。”
說完,青蕪便轉身離去,準備侍奉賈敏,免得有人在賈敏面前給她摸眼藥。
輕容紗做成的床簾被丫鬟們緩緩拉開,賈敏身邊的大丫鬟青若連忙將人扶了起來,給人披上了外衣,嘴裡埋怨道:“這張嬤嬤實在是不懂事,這麼晚了還要勞煩您,不過是仗著是你陪嫁嬤嬤而已。”
賈敏的臉色看著不算太好,咳了一聲後,說話的青若安靜了下來,賈敏露出滿意的神色後便揮了揮手道:“讓她過來。”
“讓她進來。”青若對候在內廂門口的小丫鬟道。
小丫鬟應了聲後連忙去將張嬤嬤帶了進來,張嬤嬤一進來便跪在地上向賈敏請了安。
“請太□□。”
“玉兒那裡如何?”賈敏靠著丫鬟給墊的軟枕神色疚疚地說道。
張嬤嬤起了身道:“姑娘身體如常,只是姑娘那新來的先生要教姑娘醫術,以老奴所見,那醫術怎麼是一個姑娘家學的。”
賈敏聽完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她對自己的夫君很瞭解,斷不會讓一個不學無術的人來教自己的女兒,只是自己病了這麼久沒有管事,這才忽略了自己女兒的先生的來歷。
“青蕪,那位先生是何人?”原本青蕪曾將這件事和她說過,只是她那時腦子昏昏沉沉,病得不太清醒,只記得是個有學識的人。
“回太太,是江浙一帶的名士,是謝家嫡系公子,聽外面的人說,若不是那位公子身體太弱怕是皇帝也要讓他做官。”
賈敏聽了點了點頭,心中有了點數,只對張嬤嬤說道:“謝家的公子不是你能說的。”
張嬤嬤聽著賈敏口中的漫不經心和隱隱的怒氣心中一驚,哭道:“我也是為了玉姐兒好呀,像我們這等人家,府上的千金小姐都是在學琴棋書畫,又有誰去學那醫術呢?”
賈敏聽了嬤嬤這一頓哭,甚覺不耐,只道:“這件事我心裡有分寸,你先下去。”
“是。”最後,張嬤嬤最終磨磨蹭蹭地退下了。
等張嬤嬤走後,賈敏揮退了了身邊的婢女留下了青蕪。
青蕪在眾人走後,小心地替賈敏放下了紗帳,只道:“太□□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