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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過天地無聲,而梁山伯的耳邊卻是徘徊著馬文才的那一句“我喜歡你。”
最後,梁山伯將馬文才一把推開,他道:“你在說什麼胡話。”
而後梁山伯便要轉身離去,馬文才一把拉住了梁山伯的手將他拉到了自己面前。
“你做什麼?”梁山伯開口問道。
只見馬文才將梁山伯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後才開口道:“我身上有大小傷口二十餘處,其中一道被敵軍砍在大腿之上,隨行的軍醫都說我失血太多怕是救不回來了,可是我卻想著我在伯母靈前發過誓此生會照顧你一輩子,於是我撐著活下來了,梁山伯,我喜歡你呀。”
梁山伯偏過了頭,不忍再聽,身在戰場無論死傷都不足為奇,可是偏偏他卻心痛。
“佛念放手吧,不可能的。”說完,淚水盈了梁山伯的眼眶。
“我是隨波逐流之人,並非先生那般灑脫,佛念,你愛錯了人。”
梁山伯自幼喪父,活在親戚的接濟之中,母親教他謹小慎微,那麼他便一步步如履薄冰,在私塾和書院中做個透明人。
“可是山伯你哭了。”馬文才將梁山伯的頭扳過來一字一句地說道。
梁山伯垂眸,他道:“不過是山風迷了眼,鬆手馬公子。”
說完,梁山伯掙了一掙便從馬文才手中掙開了。
馬文才看著梁山伯轉身離去,身上寬大的衣袖被山風吹得獵獵作響,配著上面的墨竹紋,像極了要化鶴歸去。
馬文才伸手想要去抓,卻只抓到了山風。
梁山伯的心中亂得很,他不知道同窗的同學為何會對他起了心思,只是他的手在觸及他的胸膛的那一刻,自己便想要應了他,太過荒謬了。
自己應了他,家中族人要怎麼看他,去世的雙親要怎麼看他,即便他可以不在乎一切,而佛念還有他的父親,他的父親絕不會同意自己的兒子同一個男子在一起,更何況佛念是二品執金吾,自己何苦汙了他的名聲。
梁山伯苦笑,這是一場孽緣。
梁山伯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家的,在家中坐了一個時辰後猛然驚醒,收拾了行禮後便租了一輛馬車往會稽去了。
沒錯,他是在躲馬文才。
而馬文才在梁山伯走後便獨自一人在風中站了許久,他想不明白山伯為何流淚也不願接受自己,還有那一聲“馬公子”著實傷了他的心。
馬文才在山中一站便是站到了天黑。
等月光灑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