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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成七八個月嬰兒模樣的白狐狸幼崽盤膝坐在鐵鍋中, 雙手放於身前,背挺得筆直,表情淡然平和, 望向秦鳶的眼神清澈明亮, 像極了晴朗無雲漫天星辰的夜空。
大概是坐姿過於好看,白白嫩嫩的小嬰兒又過於可愛,秦鳶竟詭異地在這麼大點的嬰兒身上看出點雍容華貴的氣息。
秦鳶沒好氣地說:“少裝, 老實交待, 姓甚名誰,家住何方,為什麼會跑到狐山來?”
白狐狸幼崽輕輕指了下嚥喉,搖搖頭。
秦鳶看明白了,但不相信,問:“啞巴?”世上居然還有狐狸是啞巴?還是修仙的狐狸?還能轉生重修的?騙誰啊!
她扭頭看向胡阿呆,問:“你知道他是啞的嗎?”
胡阿呆滿臉茫然, 努力回想認識他的時候,好像是沒聽到過他說話,可不影響交流。她想了想, 說:“我不知道啊。”
秦鳶無語:不知道還用得著想嗎?
她問胡阿呆:“你知道這月一……咳白狐狸幼……它也不是幼崽啊。”她又扭頭看向白狐狸幼崽,說:“不會說話, 總會寫字吧。”
白狐狸幼崽用食指在鍋沿上寫下:“非啞,重傷,暫時不能語。吾名元辰, 家住星辰海落星湖,傷重瀕死, 到狐山避禍。”
秦鳶想了想,問:“你跟獸皇山的獸皇有關係嗎?”
白狐狸幼崽元辰又寫下:“淵源極深, 涉及隱秘,恕不便告之詳情。”
秦鳶滿臉懷疑地盯白狐狸幼崽,換個角度問:“獸皇山的獸皇叫什麼名字?我是指讓天狼王撕成兩半,請我家初代殿主挪走獸皇山相救的那隻。”
白狐狸幼崽默默地寫下兩個字:“元辰。”
秦鳶想到胡阿呆轉生重修的時候,洞窟裡還有月花花的骨架,骨架裡還有殘魂,狐山上還有一隻到處亂跑的小狐狸花花,不由得猜測,白狐狸幼崽很可能也是獸皇元辰的殘魂轉生重修,真身嘛,估計跟以前花花的骨架一樣,在哪裡埋著等復活呢。
她看白狐狸幼崽混到跟阿呆一樣的慘,對於養錯祖宗,讓白狐狸混吃混喝的氣憤一下子少了很多。反正祖宗多嘛,養一個是養,養一群也是養,也不差多這一隻。
可關鍵是,這不是自家祖宗啊,憑什麼養啊。她又不是冤大頭。
秦鳶說:“兩個選擇,我可以把鐵鍋落到地上,你出了鐵鍋,愛去哪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