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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的方向要和刀的方向一致。”煉獄杏壽郎似乎是看不下去我在那裡刺啦割肉了,既是折磨他們也是折磨我自己,他忍不住出言指導:“你這樣當然很容易折斷刀劍。”
我睜著純潔茫然的眼睛看了過去:“?”
我覺得這話說的有點抽象。
我既然下刀子了,那肯定是覺得我的方向是對的啊。反覆試驗了幾次,透過煉獄杏壽郎的表情,我已經看得出我越割越歪了。
我懷著渴望數學大佬作業一般的目光看著他。
煉獄杏壽郎可能是被我真誠的眼神打動了。見他走到我身後,我趕緊識相地遞上短刀,把接血的碗扒拉到面前,然後視死如歸地伸出了胳膊:“來,您請……”
怎麼說呢,我有點緊張,不知道疼不疼。
“我可以申請勇子哥他們水之呼吸乾天的慈雨那種刀法嗎?”我一緊張就開始忍不住說話,緩解情緒:“譁拉的一下,很快啊,頭就——”
“——啊↗啊↘啊↗啊!!!”
伴隨著我的慘叫,煉獄杏壽郎很快就完成了給我放血的任務,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傷口已經在慢慢癒合成一條血線了。
他有點無辜地看向我,保持著鬼殺劍士先殺鬼後說話的良好習慣,回答我道:“……不能。”
我在哭啊!我真的在哭啊!
良好的習慣為什麼無處不在!
但是人家畢竟幫了我,就像是借了數學大佬的作業,卻沒想到因為對方字醜我抄錯了小數點,被數學老師課上點名怒批一樣,我也只能默默含淚忍住悲痛,向煉獄杏壽郎道了謝。
他瞥了我一眼,點點頭,然後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
我小心翼翼地把血倒進我的墨水瓶裡,準備開始我的劇本創作。
感謝魘夢鬼血車票的靈感,我知道怎麼使用血鬼術了!
——
“你最近怎麼回事?”妓夫太郎煩躁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你已經好幾天沒有花魁道中了!每天就是跟著那個窮小子玩,你不想做花魁了?”
墮姬看著鏡中的自己,整理著妝發。她的聲音似乎也有點不滿,反駁道:“我當然是花魁,我是永遠的花魁!花魁道中本來就是為了讓我自己高興的,和那些人類有什麼關係?笑話。”
話說那個小鄉巴佬是不是還沒見過自己花魁道中?上次她來京極屋的時候恰好遇上了時任屋鯉夏的花魁道中,居然還說很漂亮?果真是鄉巴佬,那種女人,哼,與她根本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