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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伸進自己嘴裡的一剎那, 夏冰想把陳重推開。不僅因為事發突然,這可是他一隊隊長的初吻啊。
長這麼大,就親過言意鈞的臉頰, 現在是第一次和別人實打實親嘴。
還是這樣實打實被人摁著親嘴, 還是舌吻。
周圍還有這麼多人圍觀。
他想站起來, 可陳重像是怕他演技不夠好,情深義重地將他親了個裡外,也沒什麼吻技,就是親, 弄得他渾身起雞皮疙瘩。
這樣的親密,彷彿兩個人真是戀愛關係, 不分彼此。
親到最後, 那幫混蛋的叫好聲都可以忽略了,整個世界就剩下和自己對視的這雙眼睛。
夠了沒有啊?做戲也不用做這麼足吧?夏冰皺皺眉頭,輕輕地掐陳重的大腿。結果沒掐動。
大腿肌肉練得太結實了, 腦震盪也沒影響他繃緊發揮。
直到親得夏冰有點喘不上來氣,咳嗽幾聲,陳重才放過他的嘴,往旁邊虛弱地一倒,彷彿剛才真是兩個戀人最後的接吻, 親完之後便是永別。
夏冰捂著嘴,使勁咳嗽, 舌頭下面是藥的苦澀。他腦袋裡有些混亂,本能地想要把剛才的熱吻想明白, 好端端的, 小野狗真是吃錯了藥?是不是自己給他找的藥不對啊?
不僅親,還發狠地咬了下舌頭, 鬧得夏冰一個大臉紅,他倒是沒事人一樣,繼續裝暈了。
“真他媽是同性戀嘿!”吳富貴看熱鬧了,帶著兄弟們一個勁兒鬧騰,“以前就聽說過,沒想到還能見著,媽的,捅屁股這麼噁心的事也有人幹!”
孟一樂活動著手腕,繞著他們看,找到末日裡最後一點娛樂。“小白臉兒,說說,捅屁股滋味兒好受嗎?”
夏冰坐在陳重旁邊,醞釀了那麼一會兒。“樂哥,我倆還沒……”
“怎麼著?還沒?”孟一樂眉毛一豎,“還沒的話……今晚讓兄弟們樂樂,讓我們聽個牆角唄!”
梁初往前躥了半步,要打人,遲飛揚攥了下他的腕子,提醒他沒衝動。
“啊,做過,做過。”夏冰笑著點頭,生怕他們晚上真把自己扒光了往陳重身上摁,小破孩兒估計能直接嚇死,“不好受,不好受……”
“蒙誰呢!不好受你能幹?”吳富貴笑得站不住,“說說,你倆誰幹誰啊。”說完,還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比了個圈兒,右手的中指往圈裡杵。
這個不雅觀的手勢,夏冰知道什麼意思。“好受,好受,大哥你們別折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