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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張牧趕到他們的帳篷時,哨兵已經被狼崽子拖進去了,躺在厚毯子上,還在昏迷。
“怎麼樣了?”這件事一下就鬧得沸沸揚揚,整個營地都知道了,張牧也高度重視,“什麼時候發現的?”
“下雨的時候。”少年已經換了乾燥的衣服,頭髮還沒來得及紮上。他坐在哨兵的旁邊,宋撿在他背後,用小木梳一下一下梳理他半溼的頭髮。
宋撿能聽出小帳篷裡多了一個人的呼吸聲,但更多的注意力都在梳頭髮上。小狼哥的頭髮越來越長,都過腰了。張牧的副手們說,小狼哥跑起來的時候,頭髮很漂亮。
漂亮,宋撿對漂亮兩個字沒概念。但哥一定漂亮。
張牧看著地上那個人,他的衣服確實是哨兵最常見的迷彩裝,軍靴,旁邊是一個黑色的單肩背。張牧彎下腰,從哨兵的領口拽出東西來,是他的金屬牌。
牌子上打著編號。
“把他送到我的帳篷裡。”張牧對副手們說。有哨兵出現,不算是好現象,說明他們離聯盟軍或野軍的基地太近了。
這些年,兩邊交火頻繁,誰也不肯服輸,在戰爭中死掉的人比死在天災裡的人還多。
有哨兵出現,通常意味著危險。
宋撿聽著他們的談話,很失望,原本還想等這個哨兵醒來之後問問他呢,結果就這樣被送到了張牧的帳篷裡。
等到哨兵被副手們搬走,宋撿編好了小狼哥的辮子。他已經很會編頭髮了,喜歡把小狼哥打扮精神些。他記仇,流民營地裡的人,早些年都叫哥是又髒又野的狼崽子,現在哥越來越精神,他們又說他英俊又能幹。
人類真是說變就變。
“哥,他們為什麼把人帶走了?”宋撿跟著一起站起來,最近身體長得太快了,前幾個月的新衣服,今天肩膀那裡又發緊。
褲子也是。前幾個月到腳踝的長度,現在才將將到小腿。
少年用布擦乾宋撿的頭髮,看著他小狗一樣的眼睛。“不知道,你不要問這些事。”
哥不讓問,宋撿不問了,拉著哥一起躺好。他把耳朵放在小狼哥胸口,聽他心跳,又摸小狼哥的胳膊,羨慕,希望自己的手臂也能這麼硬。
摸著摸著,他們親起來,宋撿總是被親得喘氣,光著小肩膀,坐在哥的肚子上,被哥親得一邊笑一邊躲。
少年把他壓下來,讓他張嘴。宋撿張開嘴,還問哥你為什麼總是親我。
少年想了想,聞宋撿的脖子,像狼咬脖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