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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齊叱就帶著太后的虎骨酒和沈辛夷的描紅給了陸衍。
陸衍翻開沈辛夷的描紅本, 一字一字看過去, 忽抬眸問齊叱:“她...太后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齊叱照實道:“太后只叮囑您要保重身體,旁的就再沒說了。”
陸衍簡直想上腳踹他, 壓著怒氣問他:“別人呢?別人沒說什麼?”
齊叱搖頭:“除了太后, 再沒人跟您傳什麼了, 太子妃只說近來練字偶有心得,所以取了近來的描紅本給您,讓您指點一二。”
陸衍只好又低頭翻看描紅本,裡面多是摘錄的詩詞,硬是一句有用的都沒有, 他隨手把描紅本放在一邊, 對齊叱道:“滾吧。”
他待齊叱走了,把描紅本又拿來,細細在字跡上摩挲了一遍, 很快又皺起眉, 燙手似的扔在一邊。
他以為自己縱然心悅沈辛夷, 但略冷她個幾天, 也不會有何影響,她進宮陪太后的頭兩天還好,這幾日卻越發不適應了。
她還真是心寬得緊,難道就不怕自己這幾日去找別的女人?
他又轉念一想,她那樣冷心冷肺之人,只怕還真不在意, 或許巴不得他去尋別的女人,她好能趁機和離,做夢!秉持著這種念頭,他又一個人孤枕和衣睡下。
他一向醒得早,第二日早上才洗漱完,底下人慌里慌張跑了進來:“殿下,不好了,齊中候和沈司戈打起來了!現在兩人雙雙重傷昏迷,您快去瞧瞧吧!”
陸衍一聽沈這個姓就有種不妙的預感,挑眉:“沈司戈是誰?”
那人慌里慌張,上氣不接下氣:“就是...太子妃...孃家堂兄。”
陸衍心下一沉,淡淡道:“勝敗乃兵家常事,贏了自然好,輸了也是常有,我去做什麼?”
那人大喘了一口氣:“不是...軍中比試,兩人私下動手,太史捷和太子妃的嫡親兄長上去勸架,也受了傷...”
陸衍聽到太史捷出事,面色更沉,當即大步邁了出去,翻身上馬。
他在路上才弄明白了事情經過,金吾衛有個不成文的約定,沐休的時候將士們約在軍營裡小比一場,因著不是正規比試,所以還可以把親朋帶來觀看,齊叱特地請了太史捷指點,沈凌雲把沈桂旗帶來瞧熱鬧,結果兩人正經比試還沒開始,私底下先幹了一架,聽說還動了刀槍,太史捷和沈桂旗聞訊趕去勸架,結果也被牽連進去了,其餘勸架的將士都受了輕傷。
陸衍強壓著火,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