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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水?”
幾乎在花樹古族喊出賣水這兩個字眼的同時,外面的人就完全懵了。
他們是來衝擊這高牆的吧,對方還將水賣給他們?
水有多稀缺,他們能不知道?
他們喊打喊殺的都堵門口了,對方竟然將水拿出來?
一時間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皺眉的皺眉,低沉的低沉。
“一定有什麼陰謀。”
“沒看到他們那高牆下不知道什麼時候聚集了好多奇奇怪怪的毒蟲,肯定是騙我們過去。”
“賣水給我們,根本不可能。”
“聽說上一次有一個東域的人就是因為靠那高牆太近,結果中了對方的咒式,莫名其妙地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死得實在是太慘了。”
議論紛紛。
但就是不敢靠近。
一,他們現在是敵對雙方,怎麼也不可能將稀缺的水拿出來,肯定沒安好心。
二,靠近的話,說不定又會中什麼稀奇古怪的咒式。
羅罹在城牆上看了一會,皺了皺眉,渴得那麼厲害了居然都不為所動。
想了想,對旁邊正踮著腳向外面看的鮭魚說了兩句。
鮭魚甩著小腿向城牆下跑去。
不多時,賣水的水缸旁邊就多了一群孩子,一人手上拿著個陶罐,在旁邊的水缸裡面盛上水。
喝一口往外面灑一點。
說實話太欠打了,沒看到外面那些人嘴巴都幹得蒼白了,裂開的嘴唇都能看到血跡,這是太長時間忍受乾渴的結果。
更欠打的是,鮭魚還帶頭喊了起來,“我們城裡也沒多餘的水,這一些還是我們好不容易節約出來的,你們再不來換,就被我們浪費完了,你們看,我又灑了一點。”
聽得外面的人腦門直抽。
好不容易節約出來的水,你們還這麼浪費。
簡直該吊起來抽死。
眼睛都泛紅地對著鮭魚等直瞪。
鮭魚都哆嗦了一下,但這小子性格本來也野得很,越瞪他,他越將水灑地上。
其他孩子喝一口水就吧唧半天嘴巴,恨不得發出更大的聲音。
就像看著人吃酸果子一樣,外面的人嘴巴那個幹啊,喉嚨一陣一陣的癢。
以前吧,大家都沒水,大家都忍著就是。
但現在,偏偏有一群討打的人在他們面前炫耀。
實在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