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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鳶的臉上有點癢,像有什麼毛絨絨的東西在臉上蹭。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隱隱約約看到一隻小奶狗在面前嗅來嗅去。旁邊還有一隻灰裡透著棕,身上夾雜著幾撮白毛的小奶狗,把在她跟前拱的小奶狗擠開。
奶狗獨有的嗚嗚、嚶嚶聲在身邊一聲跌一聲,明顯不是一條發出來的。
她睜大眼睛,視線逐漸清晰,好幾只小奶狗在她的跟前擠來擠去,往旁邊的柔軟的灰色毛皮上爬。
什麼情況?
秦鳶有點懵,誰把一窩狗崽子扔到她床上?
她想著問問媽是怎麼回事,張嘴大喊一聲:“媽——”,喊出來的卻是“嗷——”的一聲奶聲奶氣叫喚。
秦鳶以為聽錯了,再喊一聲:“媽——”依然是類似小奶狗的叫聲。
她頓覺驚悚,再次喊了一聲媽,發出來的仍然是嗷嗷聲。
忽然,壓迫感襲來,旁邊湊過來一顆特別大的狐狸腦袋,與她臉貼臉,鼻尖貼鼻尖,狐狸嘴裡的的腥臭味,差點沒把它燻暈過去。
狐狸在她跟前嗅了兩下,拱了下她,便挪開了頭。
秦鳶只感覺心跳都嚇停了!
不對啊,她的心跳已經停了……吧!
她正在後廚切菜,突然頭暈,之後迷迷糊糊中隱約聽到有人說是腦瘤壓破血管……病危通知書什麼的,後來又像睡過去了,做夢似的變成一團雲飄呀飄,又似在海水裡起起伏伏,身邊好像擠了特別多的人,大家裹在薄膜中互相踹來踢去的,後來她又特別餓,卻睜不開眼,於是閉著眼睛到處找吃的……似乎是在喝奶。當時好像知道自己在做夢,還調侃自己是夢迴奶娃時……
秦鳶嚇得心臟直哆嗦。她不會是已經掛了,然後投胎了吧?還是投了個畜生道?
怎麼會投個畜生道?她沒幹壞事呀。
她有兩個哥哥,一個考公上岸,一個出國讀博,家裡的粵菜酒樓沒人繼承,抓她繼承父業。
她大學畢業就跟著老爸學做菜。
自家孩子,老爸教得特別上心,告訴她,想學廚師,先學刀工,這一學就是三年。
眼看刀功練得差不多了,要學掌勺做菜了,倒在了後廚,然後投胎到了狐狸窩?
總不至於她一個大活人,讓野獸抓窩裡了吧?
秦鳶戰戰慄慄地扭頭朝自己身子看去,入眼是灰裡夾著黑,黑裡帶著棕,棕裡飄著幾撮白,乾巴巴,枯草似的毛。
狐狸幼崽,長得跟小土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