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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那個真的是爸爸嗎?”
寶娃白天的時候太過活躍,估計是真的累到了,連吃晚飯的時候都沒精打采,這會兒早就已經睡熟了,相反壯娃還很有精神,在糾結了許久後,終於向他信任地媽媽提出了這個疑問。
“那是爸爸,是你和寶娃的爸爸。”
不管阿蕪有多生氣,況愛軍父親的身份也是她不能抹去的。
“可爸爸既然還活著,為什麼三年都沒有來看過我和妹妹呢?為什麼媽媽還有爺爺奶奶,大伯,大伯母都要說爸爸已經死了呢?”
壯娃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這件事爸爸會告訴壯娃,明天壯娃自己問爸爸好不好?”
阿蕪也不知道該怎麼給六歲的孩子解釋這個問題,既然麻煩是況愛軍惹出來的,那就由他自己解決好了。
“那、那我應該叫他爸爸嗎?”
壯娃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於不在揪著這個問題問了,可很快他又提出了另一個問題。
小男孩的聲音怯生生的,有點忐忑,有點猶豫。
“壯娃願意叫嗎?”
阿蕪掀開自己的被子,將蓋著獨立小被的壯娃挪進來,捏了捏他的小手,摸了摸他的頭髮,無比溫柔地問道。
“現在不想。”
壯娃甕聲甕氣地說道,然後緊張地看了眼媽媽,只是天色太暗,他也看不清媽媽此時的表情。
他怕媽媽生氣,晚上的時候,奶奶就一直希望他能夠叫那個男人一聲爸爸,那媽媽呢,媽媽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
“壯娃現在不想叫,那就不叫吧,哪天壯娃願意讓他當你的爸爸了,再喊他一聲爸爸也來得及啊。”
阿蕪覺得況愛軍活該,他對得起國家人民,卻對不起家裡的長輩妻兒,沒道理他消失了三年,回來後輕輕鬆鬆就讓所有人都心無芥蒂接受他三年的消失,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尤其對兩個孩子來說,這個父親太過陌生了,況愛軍“犧牲”的時候,壯娃和寶娃也就兩歲半,根本就不是記人的年紀,這些年對於父親的印象也都來源於掛在牆上的那張照片,在這種情況下,忽然冒出一個爸爸,這讓兩個孩子怎麼欣然接受呢。
“好。”
壯娃鬆了口氣,抱緊媽媽,總算沉沉睡去。
另一邊,況愛軍抱著被子去了另外一間原本準備給孩子們的臥室,用阿蕪給的枕頭被子將就了一個晚上。
“至少在趕我之前還給了我枕頭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