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第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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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跟桑島慈悟郎先生說著話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上去是警察署配發的小黑皮鞋敲擊在木質地板上的聲音。
這都晚上八點多了,來人應該也是警察吧?
會客室的門被人用力扭開,來人正是傍晚時和那個受傷巡警大叔一道前來處理此事的同事。他看上去很疲憊的樣子,眼睛有點紅,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新谷長官,事情怎麼樣了?松尾先生還好嗎?”
坐在我對面的小警察見到他,連忙問道。
“松尾他還在手術……很難說。醫生說傷到了內臟,加上松尾這傢伙,一直身體不太好……唉,他的孫子還沒出生,難道就要讓他這樣就去了嗎?真是太讓人悲痛了……”
名為新谷的巡警沉重地嘆了口氣,視線觸及坐在一邊的桑島慈悟郎,他微微皺了皺眉:“搜查隊沒發現那小子的下落。現在天色黑了,儘管他們帶著警犬去了,但是你也知道,晚上的搜尋任務一向不容易。”
桑島慈悟郎見到新谷巡警,他老人家突然拄著柺杖站了起來,二號不說便給新谷鞠了個90°的躬,把不過三十多歲的新谷給嚇了一大跳。
“您、您這是……做什麼?”他吃驚地問道。
桑島慈悟郎聽到這裡,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就算是自己親手帶大的弟子,他也該認清事實了。整件事情正是由獪嶽一手引起。
先是在山下的小縣城裡見了疑似富貴人家的小姐,偷了別人錢反被制住;
被送到警察局的路上也嘴裡也不乾不淨的,之後尋了機會,更是用殺鬼的呼吸法,前後兩次分別偷襲了這位小姐以及好心的巡警,只不過一個防住了,一個叫他得手了;
現在人家巡警還躺在醫院的手術檯上,生死不明。
桑島慈悟郎還保持著那樣的鞠躬姿勢:“都是我那不肖徒弟,做了這些事情……事情起因全部在我一人,若是找不到這小子,我定要向諸位切腹謝罪!”
新谷巡警那是生在明治下,長在新時代,哪裡見過舊時代武士的那一套?他雖然悲痛,但也被這切腹給嚇了一跳,這可是直接用刀在腹部橫切一刀,再由介錯人替他斬首的陋習,要是真又鬧出人命,他睡覺也不踏實的。
“老先生,您快起來,來坐下坐下……那孩子雖然犯錯,也是他自己闖下的禍患,與您無關。”他說:“您先坐在這裡,等一等訊息,我們呢現在是新時代了,不是幕府時期,不用犯錯就切腹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