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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鄭家小郡主替兄賽馬的事震驚全場,今年眾人再看到馬背上的令窈時, 不再同去年那般大驚小怪。
雖然不乏激動訝異的聲音, 但更多的則是猜測令窈此次的比賽名次。
“我猜, 應該還是第三。”
“今年參賽的人比往年多,她一個小姑娘未必能脫穎而出。”
“我倒不猜第三, 就猜第二罷。她長高不少,也許騎藝比去年更好。”
前頭說話的人回頭, 指了剛才猜第二的人說:“大郎,你向來喜愛騎馬,今年怎麼不上場?去年你與小郡主的馬上比拼,大家還記憶猶新呢。”
眾人鬨笑,華晟白一眼看過去,脾氣暴躁:“我上不上場,幹你何事?”
說完,他掏出十兩銀子壓令窈的名次, 轉身大步咧咧往外走。
後面的人指著笑:“華家大郎何必怕一個小姑娘?她又不是老虎,難道還能吃了你不成?”
華晟回身低吼:“你他媽再說兩句,信不信老子剁了你?”
大家噤聲。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都知道華家大少爺性格火爆,一點就燃。
華朝跑過去,拉住華晟:“好端端地, 你和他們吵什麼。”
華晟不說話。
不遠處各家正在選馬, 其中便有令窈, 笑臉如靨, 意氣風發, 引人注目。
華朝緊皺眉頭,只覺得萬分刺眼。
她一個女孩家,小小年紀便混在男人堆裡,場上那麼多男人,唯獨她一個小姑娘,成何體統?
去年可以說是為兄出頭,那今年呢?還不是為著她自己出風頭。
華朝也曾想過是否要親自上場挫令窈的銳氣,礙於馬上比拼的危險難度,最終還是放棄了。
她將希望放在華晟身上:“哥,你快去選馬,今年能不能讓鄭家那個丫頭片子吃癟,就全看你的了。”
華晟:“算了。”
華朝瞪眼:“算了?”
華晟:“出門前爹特意囑咐,不讓我招惹她。”
華朝著急:“公平比拼,怎能算是招惹?哥,我們去年在她身上吃了多少暗虧,今年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你怎能說退就退?”
華晟視線探及前方,目光停在令窈身上。
還真別說,他確實有些退縮。
鄭家這個禍害,最擅長告狀。春末時他出門去酒樓,碰見她和鄭家那個呆頭木腦的鄭嘉木,不過是嘴饞,悄悄賄賂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