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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遠道而來,大林和二小雖說剛剛喝完酒,但是無論如何也要在安排一頓。馬上就拉著白剛的手,把白剛帶到了市區裡面的一家飯店。專門找了一個較為安靜的小包間坐了進去。點了幾個菜和啤酒。
其實從一見面,大林就已經注意到了白剛頭上那兩道新添的傷疤。只是在大街上人多眼雜沒法問,這才一直忍著沒有打聽。酒菜上齊後,大林先給白剛滿上了一杯酒,這才仔細的看了一眼白剛頭上的傷疤,低聲的問了一句:“剛哥,你這腦袋上是怎麼回事?”
剛剛傷愈的白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眼睛看著手裡的酒杯的苦笑了一下:“別提這事,一提這件事情我就上火。前一段時間刨花禿和楊大郎整來一個撂三張的,在我們那條雙線上幹活,被我給洗了一把。人家帶著人找上門來就把我給弄成了這個損樣!”
神情落寞的白剛不像是在講述往事,倒像是在向著朋友訴苦。而且還故意的強調了對方是帶著人過來找的自己。言外之意就是自己這邊人單勢孤。這樣的話代表著什麼樣的含義,大林和二小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剛哥,那楊大郎和刨花禿不是一直在這趟雙線上跑嗎,什麼時候開始登西南那條雙線的?”二小拿起酒瓶子又給白剛滿上了一杯酒,十分關切的詢問了一句。雖說並沒有明確的表態,但是那份關心還是溢於言表。
“具體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這幫小子已經徹底的在那條線上站住了腳!”白剛故意的裝出了一副非常難受的樣子。“剛哥,你可別告訴我,他們這回是踩著你的肩膀站起來的!”眼看著白剛又一次折在楊家兄弟的手裡,大林的語氣當中多出了一絲陰冷。
“兄弟,就這點事情還用我在告訴你一遍嗎!他們要不是踩著我的肩膀往起爬的話,我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你剛哥我,現在已經是掉進鍋裡的魚段,要頭沒頭要尾沒尾,徹底的被人家給踢出來啦!”在好朋友的面前,白剛已經顧不上臉面,開始吐起了心中的苦水。
已經隱約的猜到白剛來意的大林,轉頭看看坐在旁邊的二小。二小一直拉著臉壓根就沒有回覆大林的目光詢問。大林遲疑了一下,端起酒杯舉到了白剛面前:“剛哥,咱們是哥們,有什麼話你儘管直說,你今天過來找我們是不是為了你挨砍這件事情?”
“對,我今天過來找你們,就是為了和你們商量一下,想看看兩位兄弟願不願意為我出一回頭!”三個人之間的關係一直就不錯,白剛也沒再做任何的隱瞞,乾脆來了個實話實說。就等著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