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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最後只說:“他怎麼在這兒,以前不是跟咱們不是一路人嗎?”
“天下大亂啦,”戚竹音說,“沈澤川如今是中博虎啊,往北和離北唇齒相依,往南牽著河州顏氏這艘船,在闃都東北方圈起了道牆,就兩個字形容。”
陸廣白問:“哪兩個字?”
蕭既明矜持地說:“有錢。”
“南北中間隔著中博,現在要談的事情都繞不開沈澤川,”戚竹音說,“況且所謂的南北統一,也需要中博在其中使力,現在是掐斷阿木爾那條供應線的好時機。”
“今晚詳談的時候,”蕭既明喝茶,“他會帶著幕僚來的。”
“我只有一個問題,”戚竹音端著茶杯,“你們離北到底是靠什麼說服他的?”
這個問題問住了蕭既明,世子沉默須臾,說:“……臉吧。”
三個人靜了片刻。
“言歸正傳,這槍能對付騎兵,但不適合離北鐵騎。”戚竹音回到正題,“我這次在一營發現蠍子沒有預料中的那麼強,鐵錘只對你們離北鐵騎有用,放到南邊戰場就是累贅,對我們啟東守備軍沒用,所以我姑且認為,阿木爾不會把這批蠍子兵撤離北邊戰場。可是他們如果一直留在這裡,鐵騎就只能龜縮在營地裡打防禦戰,沒有辦法再打野戰。”
“在沒有找到應對鐵錘的辦法以前,”蕭既明說,“防禦戰能為我們贏得時間。”
“哈森知道你們想幹什麼,”戚竹音回憶著一營防禦戰的細節,“他給騎兵加入了鐵盾,並且配備了大周的攻城器械。也許他現在還在磨合,但是他很快就會在實戰裡找到自己的方向。最多半年,哈森就能熟練地使用起他們,到時候防禦戰也保護不了離北。”
“所以我需要啟東守備軍的援助,”蕭既明叩著茶壺,“我猜阿木爾在格達勒東邊的田還沒有到能夠供應四部的地步,他仍然要依賴大周的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