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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間,讓他們在這裡達成微妙的平衡。
孔嶺想到此處, 不由地感慨起來。
齊惠連真乃帝師也。
* * *
沈澤川敲著棋子,跟蕭馳野對弈。他們上回在元琢的屋內重拾了興致,此刻坐在這裡消食。
“喬天涯是出乎意料,”蕭馳野說,“我看他在茨州不爭不搶,還疑心他已經頓悟紅塵,快要淡泊名場了。”
“我也這般想的,”沈澤川指尖撥轉著冰涼的棋,“但人生處處是機遇,柳暗花明呢。”
蕭馳野撐著膝頭,對府君露出洗耳恭聽的神情。
沈澤川下著子,說:“喬天涯在錦衣衛裡位居同知,在南林獵場裡逮捕你時甚至可以擅自調動錦衣衛的腰牌,紀雷對他的優待可見一斑。他憑靠戴罪之身混跡闃都,能壓費盛一頭,心機和衝勁缺一不可。他在茨州之所以退避,我猜是遇著元琢傷及本身。但是他想退,元琢卻把他推回了局內。”
樊州大捷時沈澤川猶豫霍凌雲的去處,當時姚溫玉提議把霍凌雲歸入錦衣衛。沈澤川只要答應了,就得再度把喬天涯用起來,因為霍凌雲在錦衣衛中壓不住費盛。
“他們倆人有點意思,”蕭馳野談到這裡,就想起了久無蹤跡的一燈大師,“元琢的沉痾難愈……”
沈澤川微頷首:“這就是元琢把喬天涯推回來的原因。”
蕭馳野沉默片刻,說:“天嫉英才。”
氣氛微沉,沈澤川在燭光映襯裡推著棋子,道:“元琢喝的藥都無法根治,大夫來來去去,沒一個敢給準話的。”
“丹城喂的毒本就是衝著他性命去的。”蕭馳野把指間的棋子拋進棋盒,“去年十月以後,就再也找不到一燈大師了。我在大境問師父,師父也說不知道。大師離開大境時分明說過,年後要回去再看大哥,可如今都快三月了,也沒有見到人。”
蕭馳野的心病在沈澤川的身體上,如今看著姚溫玉羸弱,不禁生出了唇亡齒寒的感覺。他起身撥開棋盤,不管滿桌亂蹦的棋子,固執地摸了沈澤川的面頰。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