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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卓力要上戰場,有文身不奇怪,但潛入的四腳蛇還有文身,只可能是擔心自己被人搞混。”
蕭馳野問:“猶敬怎麼說?”
“刺客用的戶籍是真的,樊州確實有這兩個人,但極有可能是被替換掉了,”費盛說,“畢竟只知姓名不知樣貌。”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孔嶺穩聲說,“黃冊每年都要填報,即便各州衙門在核實情況的時候收錄畫像,也不能久存。”
但是喬天涯的猜測沒錯,潛入的四腳蛇為什麼要帶著文身?這樣一旦被查,就根本跑不掉了。阿木爾把他們當做自己的私兵,連卓力都是“借”給哈森的,表明他格外看重這些四腳蛇。如果真的是為了把自己跟蠍子區別開來,那就跟常年遊蕩在中博境內的蠍子有關係。
“端州距離格達勒不近,距離阿木爾更遠,再快的馬也不能把訊息即刻傳到,”蕭馳野對東邊的軍事地圖瞭如指掌,“哈森的獵隼都沒能飛回去,這兩個四腳蛇不是阿木爾派來的。”
阿木爾調兵,是對戚竹音攻擊格達勒,哈森沒有回援的最壞打算,他確定哈森的死訊只能是這兩天的事情,因為茶石河不好渡,所以他也無法在前幾天就對四腳蛇下令,時間上來不及。
姚溫玉神色一動,說:“四腳蛇既然是阿木爾的私兵,就不會輕易聽別人的調遣,如果不是阿木爾給他們下的刺殺命令,那就只能是有人假借阿木爾的名義給他們下了命令。”
費盛眉頭緊鎖:“倘若如此,那就還有蠍子,或者四腳蛇待在我們身邊,他知道端州的動向。”
高仲雄總是立刻緊張起來的那個,他說:“那豈不是壞事了?此人很熟悉中博事宜啊!”
“這些四腳蛇若是久居境內,即便有戶籍憑證,也會因為文身被記錄在冊,”喬天涯說,“他們是新混進來的。”
“衙門查得這麼嚴,”孔嶺說,“他們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混進城太難了,得能避開近衛的檢查。”
“那還真有個地方可以,”晨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