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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腿時腰臀都要隨之細微地動作,如今被蕭馳野捧在掌間,竟滲出了層薄汗,才穩住了衣架。
待衣架穩了,蕭馳野才貼著他的耳,用極輕的聲音說:“其實它倒不了。”
沈澤川側眸看他,微笑著做出口型:你——這——個——王——八——蛋。
蕭馳野欣然地接受,又貼著耳說:“戴耳墜吧蘭舟。”
餘小再自言自語著什麼,看過前廳,就往內寢來。
沈澤川要動,蕭馳野偏要壓著他,大有他不頷首,自己就不讓開的架勢。
“戴吧,”蕭馳野的呼吸濡溼了沈澤川的耳,那熱息打在裡邊,溼得沈澤川脊背發麻,蕭馳野含笑呢喃,“戴給我看。”
戴給我看。
這是多麼猖狂的要求,蕭馳野不再回避自己的狼子野心,他把熱烈而迫切的欲|望都擠推向沈澤川,要沈澤川感受到這份炙熱。
那夜墮落進深淵的時候,兩個人是絕望交融,血淋淋的胸腹緊密貼合,脆弱都暴露在對方的眼前。蕭馳野不打算天亮之後獨自回味,他要握緊沈澤川的腳踝,把沈澤川一點一點地拽回來,禁錮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慾海浪潮裡。
餘小再已經走到了垂簾邊,沈澤川扯緊蕭馳野胸口的布料,在這情急之中,跟他咫尺對視。
餘小再掀簾,看見內寢無人。那角落裡的衣架上凌亂地搭放著常服,他不方便直接翻動,便只能用眼睛四下打量。
躺在床底下的沈澤川呼吸艱難,這床底根本疊不下兩個人,蕭馳野的胸膛壓得他只能張口緩氣,這健碩的軀體實在太沉了。
蕭馳野垂首盯著他。
沈澤川立刻如有所感,無聲地說:不行,不要,不——
蕭馳野吻住他,奪走了他喘氣的機會。沈澤川的手指越收越緊,抓得蕭馳野背部隱痛,可是蕭馳野仍舊讓他逐漸陷入窒息,那將要昏厥的感覺讓沈澤川無法招架蕭馳野的攻勢。
這感覺像溺於深水,只有蕭馳野才是能救沈澤川的浮木。然而這浮木正在強有力地攻城略地,如同驚濤巨浪的擊打,要沈澤川刻骨銘心,牢記住他這一刻的狠絕,以及被他逐步侵佔的惶恐。
第55章 賬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