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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垂著頭不敢多言。猛吃完白肉,昂首盯著他們。
蕭馳野說:“平素不是愛說我好色昏聵麼?今日我就這麼幹,收了澹臺虎的腰牌,送他出門!”
禁軍齊聲:“總督息怒!”
澹臺虎不肯認錯,他顫著手把那腰牌扯下了,說:“我與總督兄弟一場,這五年受著總督的恩,命也肯給總督用!但我今日何錯之有?總督要為美色傷我的心,罷我的職,好!我澹臺虎認了!”
他說罷把腰牌和頭盔一齊擱在地上,對著蕭馳野“砰砰砰”三個響頭,起身自己脫了鎧甲,著著裡衣看向沈澤川。
“以色侍人,我看你能活到幾時!老子的仇,來日自會向邊沙禿子討,但你也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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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虎抹了把眼睛,衝四下抱拳。
“諸位兄弟,再會!”
他邁開步,真的走了。
第39章 狼虎
堂內供著炭火, 把屋子燒得熱烘烘。
晨陽已經跪了小半個時辰, 蕭馳野坐在主位上看兵書,簾外還跪著禁軍的大小將領, 內外都一片安靜。
所謂“將威未行, 則先振之以威[1]”。五年前蕭馳野接手禁軍, 就給了一個下馬威,要的就是號令群雄的絕對權力。這五年裡他賞罰分明, 該給禁軍的銀子一分也沒少, 而且不僅沒少,還補填了許多。他對下邊人是慷慨大方, 但他自個兒那件大氅, 還是三年前大嫂送過來的。
秋獵讓禁軍揚眉吐氣, 風頭蓋過了八大營,一時間風光無限。這些在闃都憋久了的兵,從前在八大營跟前裝孫子,如今也敢出去對著八大營吆五喝六。
這不是個好兆頭, 得意就會忘形。
蕭馳野需要一個契機敲打禁軍, 今日的澹臺虎就是契機。
晨陽不敢抬頭, 蕭馳野叩了下桌子,他立刻起身,為蕭馳野添茶。茶水一滿,人又跪了回去。
蕭馳野這一夜都沒講話,晨陽便在地上跪了一夜。
許多話不說,反倒比說了更加讓人愧疚。
翌日蕭馳野要上早朝, 穿戴整齊後對晨陽說:“今日不必跟了,休息吧。”
晨陽跪得雙腿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