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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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往楓山校場去。
到了校場,空蕩蕩的沒什麼人。蕭馳野給浪淘雪襟解了韁繩,拍了一把,讓它自己去跑著玩。猛飛去了廊下,不肯再淋雨。
“脫了衣服。”蕭馳野轉身,邊解了大氅,邊對沈澤川說道。
沈澤川抱著刀,抬高了下巴。水淌在他前襟,那頸子就這麼白嫩地露著。
蕭馳野覺得他看見沈澤川的脖頸,就像有人見著貓,總忍不住要揉幾把。
這什麼怪毛病。
他想著,連外衫都脫了。見沈澤川不動,又催促道:“愣什麼?快脫!”
沈澤川抬指落在自己腰帶上,瞟他一眼,慢聲說:“我脫了,就沒了。”
第31章 後頸
“那更要脫了。”蕭馳野卸了自己的臂縛, 連同大氅和外衫一起擱在了簷下的木架上。校場內堂的軍士要過來給他行禮, 他抬手製止了,回身好整以暇地看著沈澤川, 說:“正好讓我見識見識, 紀家心法淬鍊出來的身體與我有什麼不一樣。”
“大家既然是同門, ”沈澤川把狼戾刀擱在側旁,“招式自然是一樣的。”
“那可不一定。”蕭馳野說, “我師父糅合了外家拳法, 傳到我這裡,已經與紀家拳大有不同。若是一模一樣, 那夜你也不會毫無察覺。”
“請教就說請教, ”沈澤川腳下一滑, 撥出弧度,“說什麼脫衣服?聽著就像禽獸。”
蕭馳野只覺得他這麼一瞬,忽然變作了另一個人。雨水與山霧重疊,讓沈澤川的面目淡去, 修長的身形反而更加醒目。
“老子的心願就是做個衣冠禽獸。”蕭馳野邁下階, 進入雨簾, “五年前我踹你一腳,恨不恨?”
沈澤川說:“我若說恨,豈不是輾轉反側想的都是你。不恨的,一點兒也不恨。”
蕭馳野擺開架勢,他說:“那可惜了,若是恨我, 今日就能報仇了。”
寒風凜冽,蕭馳野又慢吞吞地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