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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後輕聲說:“把頭髮吹乾。”
南桑回神了,喃喃著說好。
避開他重新進去。
因為心煩意亂,拎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帶了水汽的插頭朝插座裡按。
手裡的插頭被取掉。
景深斂眉抽紙把上面的水汽擦乾淨,插上後調節了瞬溫度。
側目看了眼南桑。
吹風機抬起給南桑吹髮。
景深給南桑吹頭髮的次數數不勝數。
從年幼到成年。
是真的無數次。
次數多到習慣性的把手指匯入她漆黑濃密的黑髮。
撩開在指腹纏繞。
耐心的將頭髮吹成她小時候喜歡的卷。
並且隨口懶洋洋道:“待會是散著還是紮起來。”
景深不止經常給南桑吹頭,還經常給南桑扎辮子。
從高高的馬尾,到彆著髮卡的公主頭。
卻只是很多年前了。
景深說完,洗手間裡一時靜了下來,只剩下吹風機的嗡鳴聲。
南桑抬眸在鏡子裡和今天看著有點唇紅臉白的景深對視一眼,沒像從前景深無意間提起年少往事那樣過激,平淡道:“我自己來吧。”
景深關了吹風機遞給南桑,關門出去。
南桑安靜的把頭髮吹乾。
出去後掀被子坐進去。
景深坐在沙發上抿唇幾秒,開口說現在外面的情況。
不過一句,他輕輕咳了瞬。
手輕按了瞬小腹,啞聲接著說情況。
雨已經停了。
南城是低窪地區,但是下水卻沒有問題。
再加上北部專案還沒開始開鑿,可以承接它最後一次大面積排澇。
最晚明天一早,地面可以通行。
南桑哦了一聲,問他北部排澇的問題。
景深把後期排澇的管道陳設簡單說了。
聲音不大,啞啞的,有種別樣的質感和溫柔。
伴隨著南桑沒再問,房間裡靜了下來。
一直到相對吃了飯,還是如此。
景深下午沒出門,去洗手間換了浴袍洗衣服。
出來問南桑的衣服在哪,他一起洗。
南桑昨天下午到現在穿的都是浴袍,“昨兒讓江州撕了。”
“傷著了嗎?”
南桑微怔,沒明白他意思。
景深捏了捏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