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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說話間到了濯纓樓, 李瑋將姐倆帶上去,帶上去之前他殷殷囑咐道:“雖沒傷到要害, 但不是小傷, 昨兒夜裡翻來覆去,壓根沒怎麼睡,就睡了不到一個時辰, 夢裡還叫公主, 你們倆過去說些好聽的話,別叫他再難受了。”
兩人點點頭,上了二樓, 穿過隔屏,進到裡頭, 瞧見人正趴在床上,一動不能動。
李瑋過去瞧, 低聲道:“睡了, 那勞兩位等等,他好不容易睡著一會兒。”
六月天正熱,趴在床上的小公子身上沒蓋東西, 上身連衣裳都沒穿,但纏了很多繃帶,姐倆悄步過去瞧,繃帶上隱隱沁出血絲,根據血絲走向,能看出是從左肩斜下來的一道傷口。
李瑋將兩人領下去喝茶, 期間再囑咐:“回去之後兩位姐姐可一定要把這的情況好好跟公主說說,說得越嚴重也好,最後能讓她來瞧一瞧,公主一來,我們公子的氣也順了,傷也好,就全都好了。”
青檀很想直接告訴李瑋公主是不會來的,但想了想,還是給人留一點幻想吧,就應下了,說盡力。
青檀和紫蘇喝茶的功夫,灌纓樓來了一波來探傷的客,李瑋叫她們先喝著茶,他出去會會,沒過一盞茶的功夫又回來了,客已經送走了。
紫蘇問是誰。
李瑋說昨天跟他們公子一塊的那位,廷尉大人的弟弟。
說起相城的朋友,青檀想起鍾離曄來,印象中她們跟公主第一次在金玉樓遇到相公子,與他同行的似乎就是廷尉大人的弟弟和鍾離曄,她問:“那鍾離曄是?”
“嗨。”李瑋放下茶杯,“快別提他,上次他沒經我們公子同意去招公主,把公子氣壞了,跟他絕交了,兩人都好久沒來往了。”
青檀問:“可他說丞相府和鍾離家一直都在談三公子和他妹妹的婚事,現在還在談嗎?”
李瑋抬手蹭了蹭額頭,似乎不知怎麼解釋:“談倒是談過,不過說實在的,這事挺複雜,一句兩句說不清……”
紫蘇立即道:“不是有時間麼,你慢慢說,我們聽一聽有個心理準備,不至於下次人家再找上門,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李瑋道:“說倒是能說,這事沒什麼可揹著你們的,揹著你們好像顯得我們心虛,不過我不知道公子跟公主說了多少,所以我說了,你們聽了就罷了,不要跟公主,要跟公主說,也叫公子自己說,咱們別添亂。”
紫蘇把頭點得像撥浪鼓:“你說你說,我們倆有分寸。”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