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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相城心中大動,只想親她,可是不能親,又忙將她摁到懷裡。
公主是個奇怪的人,有時像冬天一樣寒冷,有時又像夏天一樣灼熱,春情脈脈時,也迷死過他,這會兒又像秋天一樣靜美。
紫蘇從旁邊的月洞門出來,見廊下是兩人,站在那瞅了一會兒,最後忍不住道:“相公子,你的衣裳怎麼變顏色了?”
步長悠從他懷裡出來,相城扭臉瞧著廊下的紫蘇,道:“誰說我一輩子只能穿一個顏色了?”
紫蘇吐了吐舌頭:“我這不是好奇麼。”又對步長悠道,“公主,熱水放好了。”
步長悠應了一聲:“這就去。”又對他道:“這一路顛簸,身上都餿了,我去洗洗。你值了一天班,要是累了,就趕緊回去歇著吧。”
他很不樂意:“一別二十多天,這才見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開始攆人,你剛才說想人家是騙人的吧。”
步長悠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笑道:“我陪公主用了晚膳再走,公主快去吧。”
步長悠沐浴後回到前面,發現他躺在床上睡著了,連靴子都沒脫。
紫蘇將晚膳擺好,問要不要叫起來。步長悠叫她不用管,讓她先去用膳,紫蘇就走了。
他睡覺的時候,格外乖,像對誰都不設防,誰來都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負。
她在對面躺下來,看了一會兒,忍不住上手。手指順著他的鼻樑滑下來,掠過他的嘴唇,轉了一圈,又順著鼻樑回去,只是在路過他的眼睛時拐了彎,路過他的眼角,上到額頭,最後繞到另一隻眼睛那,從眼角到眼窩,最後回到鼻樑,又到了他唇邊。
她記住了,他的五官,閉著眼睛也能畫下來。
他忽然捉住她的手,卻沒睜眼,而是往她跟前挪了挪,道:“好香。”
她剛洗了頭,頭髮上抹了花露油,有淡淡的清香,她問:“什麼香。”
他道:“人香。”
她笑了,坐起來,道:“既然醒了,趕緊起來吧。”
他伸手給她,步長悠只好接住,將他拉起來,他站起來時,用另外一隻手抽掉了她挽溼發的簪子,頭髮傾瀉下來,還能甩出水珠子,白淨的一個大美人。
他走到她身後,替她將黏在一塊的溼頭髮用手指散開,邊弄邊道:“這麼晚了還洗頭,仔細明天頭疼。”
步長悠道:“不礙事,晚些睡就好了。”
他問:“不累麼?”
她低頭到:“有點,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