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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嫁給他。”
他不告而辭,走到門口忽又停住來,看著她道:“其實,一直忘了說,頭次在離宮的觀景臺見到三妹,竟想起了拙荊沒嫁入君府之前的樣子。她做姑娘時喜素淨,總穿白衣,頭上也不帶珠翠,永遠一根素簪子,還是後來做了君侯夫人,才覺得不能穿那麼素了。”頓了頓,“相城這人,說簡單很簡單,說複雜又很複雜,我始終覺得他最愛的只有他姐姐。其他人都是錦上添花,可有可無罷了。他是個好弟弟,未必是個好丈夫,妹妹嫁人擦亮眼睛吧。”
步長悠還在回憶上一年十一月,壓根沒反應過來最後這番話的意思,等反應過來,鄢春君已經下了臺階了。
紫蘇、流雲和青檀在外頭撿棗,見他出來,都停住了。
鄢春君朝流雲手臂上的籃子裡瞧了瞧,已經有大半籃了,他點點頭,道:“夠了,給我吧。”
流雲把籃子從手臂上褪下來,遞給了他。
紫蘇引著他從大門出去,門外有他的侍從。
紫蘇和青檀、流雲一窩蜂過來,見他們沿著門前的階梯一直向下。八月天已涼了,山間雲霧重,他們很快就沒入了煙雲中。
她們仨忙把門關了,生怕他們再回來似的,然後快步到廊下,去看瞧步長悠。
步長悠正在看鄢春君留下的那幅畫。
一幅人物工筆畫。
畫中女子素衣黑髮,立在花蔭中。
步長悠把畫給身後的仨人看:“像我嗎?”
紫蘇把畫接過來,仨人挨個來看,流雲歪著頭道:“遠看有點像,近看跟公主差遠了,一點不像。”
青檀有些不確定:“這是鄢春君的夫人吧?”
是鄢春君的夫人,步長悠也認出來了,可看第一眼,她差點以為是自己。
青檀看落款:“還是相公子的畫的。”
紫蘇看成畫時間,默算了一下,笑:“相公子七、八年前才多大點,就能畫出這樣的畫來。”
步長悠站起來,離青檀遠些,好叫她能看清自己,她問:“那天你也在,你說,我跟鄢春君的夫人像嗎?”
青檀看著步長悠,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邊看邊回憶:“身高好像差不多。”
步長悠追問:“還有嗎?”
青檀又想,搖了搖頭:“其他的沒什麼印象了。”
紫蘇納悶道:“鄢春君的夫人是公主的表姐,公主跟她長得像很正常,怎麼,鄢春君過來就是為了這個?”
步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