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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公主請人寫的,她是個好勝的人,死命維護夫妻恩愛的假象,不肯讓人笑話,只好打落牙齒和血吞。”
步長悠被悶在他懷裡,雙手垂著,時間一長,有些累,她微微動了下,他就鬆開了她。
步長悠臉上有衣裳壓出來的印子,而且半邊臉上的麻子都被衣裳蹭沒了,麻子印在衣裳上,因為是白色,就特別明顯,她拿手去撣,撣不掉,他便藉機握住手,把手摁在心口:“公主,沒孃的孩子是根草,臣很可憐的,你得多疼疼臣。”
這人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但步長悠知道,能說出來是好事,那證明他不介意。基本上說不出來的人,才是真正介意的人。譬如她,她從不希望別人覺得她可憐,倘若別人可憐她,她會受不了。
不知是不是相互交換了隱秘的緣故,步長悠忽然覺得能跟他好好說話了。不過關於疼人這件事,她還是做不了。她不知道怎麼算是疼人,也不知道怎麼去疼人。噓寒問暖是疼人嗎?可她無法想象自己對著一個人問你冷嗎,你餓嗎,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看上去他懂很多,步長悠虛心求教:“怎麼疼,你想讓我怎麼疼你?”
他目光熠熠:“公主親親臣,或者讓臣親親公主,這就算疼臣了。”
步長悠聽到是這樣的疼法,她搖搖頭,把手從他心口抽出來:“那還是算了吧。”
說完這話,轉身往外走。
邊上的高几上置著兩杯茶,她伸手探了探,茶是溫的,她端起來,抿了兩口,潤了潤喉,將茶杯放回几上,結果茶杯剛脫了手,人就被他扯了過去,他捧住她的臉,惡狠狠道:“我算是想通了,這事不能問,要是問,臣一輩子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不如就霸王硬上弓吧。”
可這惡狠狠裡都有無辜的況味,叫人怕不起來,人只要不怕,就很難全心全意的防備。步長悠雙手握住他的小臂,阻止道:“你敢。”
他卻又忽然笑了:“公主,什麼敢不敢的,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說著對準她的嘴唇,咬了一下。
步長悠吃疼的張開嘴,他正準備好好蹂|躪一番,叫公主知道他的厲害,門口傳來一聲煞風景的聲音:“哎喲,相城,你大白天的辦事,怎麼也不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