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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那片白色,根本不是什麼鳥,而是人的衣裳。
她假裝無察,繼續往前走,身後有聲音,涼涼的,懶洋洋的:“如果我沒看錯,剛才那是恆淵?”
步長悠提著的一口氣鬆了下來,因為這聲音,她認識。
她停下步子,轉過去看。
見過的兩次,他都穿著官服,官服官帽一束,正兒八經的,很像那麼回事,今兒穿便服,一襲白衣,顯得眉上的硃砂更紅。
誠然她對這人印象深刻,不過這種情況下,為避免不必要的尷尬,她得裝作不記得,於是蹙眉問:“你是?”
他燦然一笑,邊笑邊朝她走來:“公主每次見臣都要這麼問,臣這麼讓公主記不住?”
他不回答問題,而是旁扯其他,她正好裝作不悅,轉身就走。
“相城,下臣相城。”他的聲音再度響起,連帶著他的名字一起出來。
步長悠只好回身,繼續對話:“哪個相,哪個城?”
“丞相的相,城池的城。”他越走越近,一直走到近前,才發現她的嘴唇被咬破了,破處滲出血絲,明晃晃的,格外打眼,他伸手去撫,“公主的嘴唇破了,臣替公主擦擦。”
“放肆。”步長悠見一個爪子朝她伸過來,抬手去打。
他似乎就等著這個,反手捉住她的手腕,一把將人扯到身前,切齒低笑:“臣還沒跟公主算賬,公主倒覺得臣放肆,臣想請教公主,公主收了臣的畫,卻叫臣白等,這是何意?”
步長悠掙了一下,沒掙動,她冷斥道:“放手。”
他不放,並且繼續說:“公主不來,叫臣以為公主是正經人,覺得好沒意思,結果公主轉身就跟別人偷。”目光又落回她唇上,“今兒剛好碰上,臣得好好請教,恆淵哪點比臣更入公主的眼,是長得比臣好,還是家世比臣好?公主跟他偷,何不跟臣偷,臣離公主多近,隨傳隨到。”
步長悠強忍下自己的怒意,道:“你不知道嗎,情人眼裡出西施。”
“情人?”他笑,“公主的情人可有點野蠻,怎麼把公主的嘴唇咬破了,倘若是臣,臣肯定不會讓公主受這份罪。”
步長悠冷冷道: “我願意。”
他臉上笑意盡數落下去。
步長悠掙了一下,他還是不放,不僅不放,而且拽著她的手去到他唇邊,似乎要親。
步長悠不想,往回掙了兩下,沒掙過。
他低頭親下去,親了一下,接著開始舔,再來是牙齒,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