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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我轉身的一剎那,我的一隻手腕被他捉住,緊緊的攥在他的手裡,像似要將我的手腕鉗斷了一般。
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木訥訥的就那樣被拽著,走也走不脫,留又很難堪。
我們就僵持了許久,他微微的用力,又將我拖回他的懷裡,將我的頭按在他的胸前。
“儘快離開他!”
這句話就猶如催化劑一般,頓時軟化了我剛剛堅硬起來的心。
“可是我只有親手將他打回原型,才對得起我已經浪費在他身上的時間,我不允許他們這樣欺辱我,我要讓他們,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要親手拿回屬於我跟女兒的一切!”
“我說了,我會幫你!”
我突然就抱住裴天宇的腰,緊緊的依偎在他的懷裡,尋求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
“我必須要自己洗刷這個恥辱,你明白嗎?”我仰起臉,眼裡蓄著淚看向偉岸的裴天宇,“只有這樣,我才對得起我自己,對得起一直為我付出的父母雙親!”
“跟我來!”裴天宇放開我的身體,牽著我的手,帶我一路走過唯美的園區,到了一棟小樓前,這裡應該是一個度假村,美的讓人窒息。
可我哪裡有心裡遊覽。
裴天宇帶我上了樓,到了頂樓的一個寬大的套房,將我安頓在沙發上,然後給我一摞資料,全是專案的詳細介紹。
我看了他一眼,他聳聳肩,示意我繼續看。
然後他轉身離去。
我一下放鬆了自己,認真的看起資料來,只看了介紹,就被吸引住,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不知不覺的,天已經暗了下來,裴天宇才重新走進來,開啟燈,身後還跟著一位服務生,推著一桌晚餐。
“想要拿回一切,不是想想就可以的,我說過,我會幫你!”裴天宇坐下來,從我的手裡抽走那些資料,我有點欲罷不能,依舊想繼續研究,他柔聲說,“吃了飯,我告訴你這些專案是怎麼回事!”
他為我倒了一杯酒,“邊吃邊聊!”
“為什麼幫我?”我看著他,很認真的問。
“想幫!”他回答的很牽強,我知道他沒說實話。
“我們以前見過嗎?”我突然問他,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裴天宇有些似曾相識。
從第一次競標講解會,講完鼎鑫的介紹,他依舊還盯著我看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有這樣的感覺,只是當時,我不曾深想。
他笑而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