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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讓你換個衣服,你這麼想?”司危狹長的雙眸眯了眯,伸手攥住她纖細手腕,聲音微啞。
直白話語讓時茵小臉爆紅,一個勁搖頭:“……不是,只是我以為你想。”
司律師私底下的性格跟他表面的雲淡風輕實在相差太大了,讓她這麼久了都還沒適應!
“我是想,但你其他地方也能解渴。”司危深邃的黑眸在燈光下泛著幽光,當中的欲色讓人心驚。
時茵一聽他這麼說,就感覺臉頰又開始隱隱泛酸了,於是糯聲請求:“換手可以嗎?”
“不可以。”司危毫不留情拒絕。
這女人要命的勾人,用這點代替已經是他能忍耐的極限。
隔天上午,巖城還在下著小雨,空氣溼潤清新。
時茵毫不意外自己的臉頰又痠痛到說話都累,但看著司危給自己留下的銀行卡,她還是長舒一口氣,紅著眼換好衣服後趕緊到醫院繳納了費用。
從今天起,她徹底就是司律師的情婦了。
“茵茵,你哪來這麼多錢一次性把錢都交了,該不會做什麼犯法的事了吧?”時母並沒有想象中的高興,嚇到臉色蒼白。
說著,她又雙手顫抖的牽著時茵往醫院外走:“茵茵聽話,咱們去警局自首……”
“媽,別擔心,我沒有做犯法的事,是找公司貸的款,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要在這家公司工作了。”時茵美眸中也有淚,卻還是強顏歡笑。
如果不是司律師,她的確差點做了犯法的事,去黑市賣腎了。
時母看她不像說謊,才半信半疑道:“公司會給你一個實習生這種待遇?是不是你那個有錢的前男友下的套?”
“媽,不管怎麼說,我沒有犯法,阿桓的醫藥費也確實都交上了,其他的你就不要多問了可以嗎……”
時茵近乎哀求的語氣讓時母心軟,又擦了把眼淚後才開口:“多虧你了,茵茵,以後等阿桓的病情穩定下來了,我也會去賺錢。”
是啊,就算知道是那有錢的領導故意將茵茵栓在公司,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
自己這個當媽的太沒用了,只有賺錢早點還清,才有資格讓他跟茵茵保持距離。
時茵又跟時母聊了幾句後,就去學校了。
看著她走遠,時母才又擔憂撥通劉英傑電話:“英傑啊,我很看好你跟茵茵,但這孩子膽子小,你平時多主動點哈……”
為了不讓茵茵落入她公司那個前男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