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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造個人住所而言,這是何等的大工程啊!那個三連水車的動力應該是用在特殊的地方的吧?”
我默默地點點頭。
他四下張望了一陣後,說:“啊哈!原來是這樣——那邊的那個不是電線,是電話線吧?這麼說來,是用水車發電?”“是的!”
“果然!真不得了!”島田不住地點著頭,好像很有興趣似的抬頭看著房子,“中村青司的水車館……”
過了一會兒,我聽他低聲說。中村青司!剛才他也提到了這個名字。
(他知道中村青司?)
我忍不住問道:“你——島田先生,為什麼你老是說這個名字?”
“啊,您聽到了?”島田轉身面向我說,“怎麼說呢?我和他的關係可不淺。知道了去年的那件事後,我自己也收集了一些資料,不過對於這個建築的設計者,看到青司的名字還是最近的事情。我可是大吃了一驚啊!我真的覺得似乎是一種緣分。”
“緣分,你指的是……”
“就是——嗯,算了吧,反正還有機會說的!”島田撅著嘴,笑著眯起了眼睛,“不過,藤沼先生,剛才你問我為什麼來這裡。說實話,我來這裡一半是出於偶然。”
“偶然?”
“就是說,並不是為了洗刷恆仁君的嫌疑……也不可能為了這個專門從九州驅車來這裡。”
“那是怎麼回事?”
“我在靜岡有個朋友,我現在是在去他那裡的路上。嗯,昨天進入岡山時,偶然注意到今天是9月28日。”
“也就是說是隨便過來看看的?”
“說是隨便也不對。我本來一直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再加上也想親眼看看中村青司造的這座水車館。一旦想起來了就控制不住了,所以……”
“哦!”我用帶著白色手套的雙手抓住輪椅的車輪說,“那麼,你想怎麼辦呢?”
“嗯,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代替恆仁參加今天的例行聚會,因為我對藤沼一成先生的畫也感興趣。我知道這樣會給您添麻煩了。”
“明白了。”
(難道我要請他進去嗎?)
我以一種十分複雜的心情控制著自己想反對的想法。
(我為什麼要請他……)
他暗示了自己和建築家中村青司的關係,這可算是一個理由。不過,並不僅僅是如此。這個叫島田潔的男子身上的某種獨特的氣質中——在隱藏在這種氣質中的某種強大的力量裡,我感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