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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沒了興趣,他一向不喜歡傷口上撒鹽,聽到她家破人亡也沒什麼反應。
比這慘多了的他都見過。
“難怪那麼囂張,原來背後的靠山不小。”
幾人又在桌邊坐下來,看起來不想再跟她多說了。
馬秋雨更覺得他們的目光像是刀子一般,狠狠紮在她的自尊上。
看著她鵪鶉似地樣子,香濃濃忍不住唏噓。“她演技可真好,變臉竟然這麼快。”
馬秋雨正想離開,又聽身後傳來一道嬌豔的聲音。“今日可真熱鬧。”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馬秋雨渾身一抖,臉色更白了。
應聲看去,女子云鬢高綰,碧玉簪和金步搖兩相輝映,圓潤的白玉珠垂在臉側,行走起來分毫未動。
腕間翠綠浮動,上好成色的瑩潤翠鐲若隱若現,腰間墜著一鑲嵌瑪瑙青色絲帶,七幅雪緞織錦裙襬輕輕晃動著,風姿綽約,儀態萬方。
孟南柯在丫鬟僕從的服侍下緩緩走過來,一眼就望盡了酒樓中間的一群人。
這酒樓現在是滄陽的達官顯貴必來之地,沒成想,竟然熱鬧至此。
馬秋雨已經開始發抖,臉色難看得像剛入土。“三小姐。”
她連忙行禮。
孟南柯不鹹不淡地看了她一眼,輕輕回了一禮,“妹妹叫我好找,孟府上下找不見人,原來是來這裡逍遙了。”
馬秋雨整個人晃了晃。
她年紀比孟南柯大上許多,只是現在孟乘風有意羞辱她,要叫她排行十三。
孟南柯叫她一聲妹妹,並不為過。
說在孟府找不到她,實際上是諷刺她又跑出來了。
孟乘風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過,叫她最好一直待在府裡,不要出來見人。
馬秋雨難堪地垂下頭。
慕寒松又作了個平輩禮,溫聲道:“南柯表妹,許久不見。”
孟南柯捂嘴笑了聲,“難為寒松表哥還記得我。”
貴客來,香濃濃自然不能再坐下去了。
起身安排餘渡將人領去包間。
孟南柯並沒有動,依著丫鬟的手行至椅子邊,有等她們將椅子擦了又擦,最後鋪上帕子,這才坐了下去。
香濃濃:“……”
這場景怎麼似曾相識?
莫愁客上的茶她倒不嫌棄,淺呷了一口,眉眼舒展開。
孟南柯懶洋洋道:“這位便是香成允香三爺吧?真是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