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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莫愁客要開培訓班了。
餘渡愁眉苦臉,“東家,這學費定的這麼貴,真有人來學麼?”
香濃濃給樓裡的花草澆著水,“放心吧,肯定會有人來。”
滄陽的同行早就對她的菜譜十分感興趣了,想方設法來打聽。
這第一波要收割的,就是這些同行的韭菜。
“從明天開始,就貼上公告,說只剩十個名額了,先到先得。”
孟乘風要了她的廚娘去,沒過兩天又送回來了。
她思來想去,估摸著他肯定是對自己酒樓的菜譜比較感興趣,否則,也不會放下老臉專門來問她要廚子。
可惜。
香濃濃笑了笑,一個跑堂地突然從樓梯跑上來,氣喘吁吁道:“東家,有您的信。”
香濃濃臉色一僵。
唯一讓她苦惱的就是這件事,傅景正這幾天沒來找她,她算是鬆了一口氣。
可這書信卻沒斷過,一兩個時辰便託人送來一封。
心態沒轉變的時候,她看什麼都很正常。
可現在……
香濃濃開啟信,裡面幾張紙都寫得滿滿的,仔細看去,卻只是他中午吃了什麼,喝了幾杯茶,聽了什麼趣事。
像是在報行程一般,將上午的事情一一寫下來,末尾問道‘你用了午飯了嗎?’
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家常話,香濃濃都覺得十分別扭。
她這幾天能不回信就不回信了,已經不像從前,傅景正來一封,她必定會回一封。
香濃濃憂愁得很,將澆水的壺放下。
“送信的人可在?”
“還在樓下。”
香濃濃點點頭,“去給他賞些銀子,再使碗茶飲,待我回了信,叫他一同帶回去。”
她回了封信,卻見呂清風急匆匆走進來。
倒是第一次見他這麼嚴肅的樣子。
香濃濃將信遞給餘渡,起身詢問:“怎麼了?這麼著急做什麼?”
“喬文鏡來了。”呂清風嚴肅道。
香濃濃一怔,“此人是……”
“馬武通死後,上面調了新的縣令來,叫李雲山。”
“這喬文鏡,就是李雲山的得力助手。”
呂清風神情嚴肅,“他指名要見你。”
說著,見香濃濃還不在狀態,嚴肅道:“自從新縣令上任,已經拿了不少人下臺了。”
“他手上死的人,恐怕兩隻手都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