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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機,不說出索的晉升之法,我族絕不會放過你。”
“教育之道在於快樂,奈何你不聽。”劉準道,“只要放過我。今日文江一戰,貴族又有數十人被俘,我力保他們周全如何?”
恪王矍然望去,目露兇光:“何作此語?”
劉準大眼睛眨巴兩下,道:“在你們將族人救走之前,我力保他們。說錯了麼?”
“不然。”恪王抓過劉準,又捏其腦袋。他已經感覺到遊王提醒得當,未處於虎聖的情緒剝奪造成失智的環境下,自己沒了三份智力,劉準恢復了自有智力,他恪王就有點吃不住劉準了,何況這小傢伙還從江修祥那兒學了些甚麼鬼名堂,必須要捏得他腦仁痛,無法集中念頭,不好思維,才能對等得上。
算好了力道,給劉準上頭痛之刑,一邊給劉準做動作分解,說道:“你這個人,一直在試探詐唬。你料到了我們有丈餘可裝族人儲物空間,又到了太醫院,想試探我們是否馬上救走族人麼?”
“撤手。我說索的晉升之道。”劉準頭痛欲裂,只好拋恪王最感興趣的話題。換來的只是鬆緩,恪王並不放開他自己的巨掌。
恪王停念緊箍咒,咳,鬆懈妖力,巨掌卻不離開劉準的顱骨,他要保持住擾散對方思維的反制辦法。
劉準裝作頭痛難解,呼嘶呼嘶了好一陣,像是緩過神,才道:“悲怒喜恐思,五行五味和五感。適才,我跟你說了,索要快樂歡喜,耍心思,但還要他怒、恐和悲。”
“如何怒法?”恪王抓其胳膊,撫其腦門,準備著一旦講不出,就捏他的腦仁。
“這個難說,有時候不給肉,索也怒。有時候不讓玩水,索也怒。但我做得最多的是,要他寫字學畫。”
恪王看著池畔的大筆大紙,果然有點發怒。這是巨人乾的事麼?要寫字要畫畫,是個巨人就怒了。
“如何恐法?”又準備捏劉準的腦仁。
“這個不好說。”劉準說道,“我常做的,乃是跟索表示,他書寫得一塌糊塗,數算簡直一竅不通,沒有天理,接人待物毫不可取,他本人只比一團血肉強一絲,那一絲就是有點呼吸……”
恪王大怒:“你就這樣說他,你們可知他當年作戰何等英勇!你們萬千人族也不及他的一根毫毛。”接著,他捏劉準的腦袋,換來一陣慘痛嗥叫。然後,他不屑地問:“他恐了麼?”
劉準作癱狀許久,期期道:“或許未恐懼,我們估計也未見效。巨人最恐何物?下次我們再作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