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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生。
可當他來到養心殿門前之時。
卻猶豫了。
因為朱由檢曾經說過，沒有他的允許，不準任何人擅自進入養心殿。
就在這時。
殿內響起一道充滿威嚴的聲音。
“蓋愛卿，進來吧！”
朱由檢看向殿外。
蓋聶的到來，自然瞞不過他這位天象境高手的感知。
“遵命！”
蓋聶聞言，心中一喜。
推開宮門，步入大殿之中。
剛進入大殿，他就發現朱由檢居高臨下，正帶著笑意看著自己。
見狀，蓋聶連忙跪下行禮，道：
“拜見陛下。”
“平身吧。”朱由檢輕輕擺手，隨後問道：
“感覺怎麼樣？”
“很好！”蓋聶明白朱由檢問的是什麼，言簡意賅的回答道。
緊接著，他對著朱由檢再度遙遙一拜：
“若不是陛下，微臣可能一輩子都不能突破到先天境，陛下隆恩，臣縱死難報答萬一。”
“區區先天境而已，在朕看來，並算不得什麼。”朱由檢搖頭，雲淡風雲道。
區區先天境而已。
這句話若是別人說的。
蓋聶定會覺得大言不慚，怒而斬之。
但是，這句話是朱由檢說的，那又完全不一樣了。
別人不知道，蓋聶可以一清二楚，當今天子不僅是文治手段驚人，一身修為更是功參造化，可能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微臣些許進步，和陛下相比，確實不值一提。”蓋聶神色謙恭說道。
朱由檢對此不置可否，只是開口道：
“只要是忠於朕的人，這種機會，還多的是。”
“嘶……”蓋聶被震得倒吸一口涼氣。
先天境契機，可遇不可求，朱由檢點化人進入先天境。
能夠有這麼一次，已經是逆天之舉。
可蓋聶聽朱由檢的意思，這種事對於朱由檢來說，似乎不是什麼難事。
這就讓人不得不震驚了！
而且蓋聶知道，以朱由檢的性子，是不會騙自己的。
“微臣定忠心耿耿，同進同退，萬死不辭。”
蓋聶表忠心道。
朱由檢從來不懷疑蓋聶的忠心，頷首輕點。
突然。
他轉頭看向養心殿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