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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還帶個姑娘,等到了大概地方,早就獅走茶涼了。當然了,也不是沒收穫,至少那個首飾盒找到了。
譚鈴音喚了幾聲“糖糖”,均沒有得到回應。她故作嬌嗔地一跺腳,眼圈紅紅,“怎麼辦,糖糖不見了!”
“彆著急彆著急,”段風心疼道,“興許是看到什麼好玩兒的,一時跟上去,忘了。”
“都怪你!做什麼給我那勞什子!”譚鈴音說著,還捶了段風一拳。
她勁兒也不大,打人跟撓癢癢似的。段風被她的粉拳一捶,不止不疼,而且心裡酥酥的很是受用。他忙軟語哄她,“好了都是我的錯,我們先回去,留人在這裡慢慢找好不好?”
他好說歹說把譚鈴音哄回去了,路上又被譚鈴音埋怨了幾句,段風都不言不語地硬受著。旁人看了禁不住感嘆,這個壓寨夫人……略有些矯情啊。
不過矯情是漂亮女人的特權,只要臉蛋夠好,哪怕作到死,也有人愛。
譚鈴音又要求段風答應她先把糖糖找回來再成親。
段風差一點就答應了。但他轉念又一想,萬一那個小畜生跑回家了呢?雖然鳳凰山離銅陵縣城不算近,那條狗又是暈著過來的,但它畢竟是一條快成精的狗,沒準真的跑回去了。
於是段風信誓旦旦道,“我答應你,等我們成親之後,我一定把它找回來。搶也要搶回來。”
譚鈴音怕露出破綻,不敢作太狠,只得作罷。
***
唐天遠找了多半夜,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他不想回去,乾脆就近在一個村莊歇了兩個時辰。冬天天長,他睡得不安穩,天未亮,已經醒了。
他坐起身,在黑暗中思考。
種種跡象表明,譚鈴音很可能是被人販子綁走了。這才是最糟糕的。他不知道那些人販子從哪裡來,將要把她帶向何處。現在找一個人,真如大海里撈針。
實在不行,只能表露身份,以欽差的權力調動整個南直隸省尋找了。人販子不會千里迢迢跑到外省去賣個人。
或者,他們還有一個線索,那就是糖糖。
身為一條“狗”,糖糖長得略奇葩了一點,如果它也被人販子帶走,應該比較惹人注意。
怕的是人販子也意識到這一點,把糖糖……
唐天遠搖了搖頭,先找到糖糖吧,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
天亮了,唐天遠讓人畫了糖糖和譚鈴音的畫像,吩咐人手下去帶著畫像四處打聽詢問,這一問之下,還真有人見過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