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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鈴音不是沒想過找縣令大人幫忙。但一個是縣令一個是知府,一個在銅陵一個在濟南,縣令大人就算再聰明,怕也幫不上什麼。再說了,唐飛龍雖然家世一般,但他自己是進士出身,又會來事兒,以後肯定能在官場上混得風生水起,她怎麼能讓他得罪同僚、毀他前程呢?
再想想那個什麼禮部侍郎的千金,很明顯,唐飛龍雖然自己家世不好,但很受達官顯貴的青睞,今天是禮部侍郎,沒準明天就是戶部尚書了,她和他在一起,怕是在耽誤他吧?
人心情不好的時候,總容易把事情往壞處想,結果是越想越壞,越壞越想。譚鈴音想著想著有些崩潰,她覺得她和唐飛龍大概也只能這樣了。
她去南書房告訴他爹打點東西準備離開,她自己也回去收拾。一邊收拾一邊難過地想,她該怎麼跟唐飛龍告別。
光是想一想那些告別的場面,她就覺得心臟抽疼。
但是她根本沒來得及走出宅門。
唐天遠是誰呀,他往南書房送去的丫鬟們又不是吃白飯的,一看事情不對,早早地來報知縣太爺。唐天遠聽說此事,第一時間回到內宅。此時譚鈴音還在吭哧吭哧收拾東西。
“你要走?”唐天遠問道。問出這句話才發現,他的聲音竟有些顫抖。說不清楚是焦急還是生氣,或者兩者都有,哦,還有難過,失望,傷心……
譚鈴音沒料到他會突然闖進來,她張了張嘴,“我……”她的聲音竟也有些發抖。
唐天遠死死的盯著她,“你不要我了?”
譚鈴音低下頭不敢看他,她嘴唇哆嗦半天,終於說道,“對不起。”
“為什麼走?”唐天遠陰著臉,“是你爹逼你了?”
譚鈴音搖了搖頭。
“那就是朱大聰?”
她沒有吱聲。
“我去教訓他。”唐天遠說著,轉身要出去。
譚鈴音忙追上去從背後抱住他,“別去!”
唐天遠現在滿心怒氣,額上青筋直跳,他必須找個人揍一頓才能發洩。他輕輕地掰開譚鈴音的手。
“別去,清辰在他手上!”
唐天遠一驚,轉過身來扶著譚鈴音的肩膀,“你說什麼,朱大聰綁架了譚清辰?”
譚鈴音點了點頭,眼淚忍不住掉下來,“對不起,我一直沒跟你說,朱大聰他其實是濟南知府的兒子。”說著,把她和朱大聰之間的恩怨原原本本地跟唐天遠講了一遍。她捨不得離開眼前這個人,可以她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