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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長蝨子,它自己就是獅子。
譚鈴音解釋道,“它餓了。”
“那怎麼不餵它?”唐夫人的語氣中帶了些責備。
譚鈴音早就做好了被夫人看不順眼的準備,現在這點程度,對她來說已經算好了。所以她有些歉然地答道,“確實是我疏忽了,因出來得急,沒有理會它。我該提前給它預備好飯才是。”
唐天遠說道,“娘,你不知道糖糖的嘴有多刁,它只吃肉,且必須是熟肉,最好是剛出鍋的紅燒肉。”幾句話幫譚鈴音解了圍。
唐夫人似笑非笑,“我可不信,”她自然知道兒子這樣說的用意,於是又看譚鈴音,“譚師爺,你說呢?”
譚鈴音既不能撒謊也不好附和唐天遠,只好說道,“其實吃食上還好說,讓我發愁的是它寧可捉鳥兒,也不願逮耗子。”
“你把它餵飽了,它自然不肯捉耗子,”唐夫人說著,吩咐一旁的婆子,“去把我帶來的蒙古風乾肉拿來一些。”雖然嘴上說著不信兒子,看樣子還是信了。
婆子不一會兒取了肉回來,唐夫人看著唐天遠,“本來是給你吃的。”
譚鈴音捂著嘴,強忍住沒笑出聲。
唐夫人親自掰著肉乾兒喂糖糖。
糖糖早就練就了誰給肉吃就跟誰好的無恥嘴臉,現在跟條狗似的撲過去,一邊吃一邊不忘跟唐夫人撒嬌。唐夫人嘆道,“越看越像狗了。”
唐夫人一邊喂糖糖,一邊跟譚鈴音說話,基本是她問譚鈴音答。也沒問太要緊的,譚鈴音還以為她要給她下不來臺,轉而一想發現自己想多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越差,就表明唐天遠的眼光越差,傳出去也不好聽,當孃的自然要為兒子考慮。
總之從她的眼神和語氣中,譚鈴音也能感覺到她並不喜歡她。